很好,沒有到難以承受的地步。
他尚且還有閒情應付貝爾摩德突如起來的「關心」,“只是下雨天有點煩躁。”
貝爾摩德:“……倒不知道你原來也會厭惡雨天。”說謊!而且太敷衍了吧!
直接面對果然比強忍著不敢承認要好得多,他能感覺自己的心正在慢慢癒合。
他笑了出來,分出小部分精力留給重要的正事,“放心吧,我有對付朗姆的底牌。”
“底牌……”
“對。”狹長的雙眼微彎,對於現今擁有的成就,他沒理由不快樂,“我可是做了充足的準備的。”
或許等塵埃落定後,應該抽空去見見,與他一同合力造就了一切的人——不拘以何種方式,在何地。
感謝他當時不得已的決定,留下了一個那麼能幹的幫手。
貝爾摩德沉默了下,發現無法反駁,因為最好的證明就是叫她來偽裝秋田金子欺騙朗姆的事。
“話說回來,你是什麼時候對秋田金子下手的?我記得那傢伙很小心,沒想到竟然會消失得悄無聲息。”
這麼想的話,琴酒還真的有一套啊,在所有人不知情下,獨自成長了嗎?
琴酒可不想將實情告之,含糊地應道:“沒什麼特別的,剛好遇上了。”
貝爾摩德當然不會認同這個回答,但她也沒有詳細瞭解的意思,結果已經定了,過程怎麼樣都不重要。
她抽了半截煙,腦海中盤旋的疑問終於找到機會問了出來,在下車前。
“琴酒,如果我沒有答應你那件事,會不會落到同樣的下場。”
“……”
秋田金子不是無足輕重的人,加上最近聽到的風言風語,她不由的往深處思考——
現今掛著幹部名義的,隱藏在世界各處的某些名士…或多或少出了點問題,很難不聯想到琴酒身上。
結合他們正在策劃的事件,倒不是不能理解琴酒的打算,是提前清洗那些有不同聲音的人。
他在確保,在那件事辦成以後,不會有人跳出來反對。
伏特加將車停好,安靜地在一旁不敢出聲。
片刻後,琴酒前傾,將煙熄滅了,似答非所問地說:“你答應了。”
所以沒必要假設了。
外面的雨勢似乎越來越大了,在車裡都能感受到涼絲絲的。
貝爾摩德聽著雨聲,反應遲鈍了幾秒,笑了笑,“你說的沒錯,我確實不用做多餘的假設。”
她鬆開保持翹起姿勢、有些麻木的雙腿,伸手去推門,嘴裡說著不太甘願的話,“好吧,你既然有計劃了,大概也不會聽我的。反正我不是主角。我拭目以待,作為「基酒」的你……”
“……”
大概也覺得自己的話很奇怪,貝爾摩德沒再說,優雅地下了車。
貼心的司機小弟還真停在了能避雨的地方。
她將車關上,又去敲響了前窗,很明顯還有話說。
琴酒非常想無視,但還是無奈地搖下車窗,不耐煩地催促:有話快說,別總搞些神神秘秘的!
紅唇湊到了耳邊,嫵/媚的性/感女神低聲淡淡疑問:“你讓我模仿秋田金子說的話,那對夫婦該不會…”
琴酒立刻散發出生人勿近的寒氣,警告道:“貝爾摩德,你知道保守秘密的重要性。”
女神已經得到了答案,滿意卻並不是很高興,站直了身體衝他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