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震的力道給震裂了,鮮血正在從虎口處快速流了出來。
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的他不由得愣在了當場,可惜這裡是戰場,容不得任何的猶豫和遲疑。正在他發愣的時候,一顆從裝甲運輸車的射擊孔裡射出來的子彈擊中了他的胸口,巨大的動能把他掀了了一個跟斗直接摔倒了地上。
呆在裝甲運輸車裡的步兵們從來沒有感覺到打靶的感覺是如此之好,裝甲車裡那十二毫米厚的裝甲給了他們足夠的保護,而那狹小的射擊孔也也威了也不是什麼人都能把子彈射進來的。這種只有自己打別人,而別人打不找自己的感覺不要太爽喲。
在後面督戰的馬佔英看到自己勇敢計程車兵們踏著屍體鋪威的血路,一路衝到了那些戰車的前面,他們用刀劈、用槍托砸,有的甚至把手榴彈扔到了那些戰車的上,可是這一切的努力都如同打水的竹籃,到最後對方什麼也沒傷著,而自己三千多人的騎兵團卻在短短的二十分鐘多里傷亡了大半。
絕望之下的馬佔英面如死灰的坐在癱坐在馬背上,嘴裡喃喃的說道:“真主啊,難道您放棄了您的信徒了麼?要降下這樣的妖怪來懲罰我們。”
此時在兩裡開外的馬祿正舉著望遠鏡觀察觀察著前面的戰況,仗打到了這份上,他就知道馬佔英的三團完了。即便現在他下令撤退,三團也剩不下幾個人了。
咬了咬牙,馬祿轉身對身邊的傳令兵說道:“命令炮營,決不能錯過這個好機會,立刻對準敵人的戰車開炮。”
“是!”騎在馬上的傳令兵立刻打馬飛奔而去。
“什麼…讓我們立刻開炮?你有沒有傳錨命令吧,那裡還有我們的弟兄啊,要是大炮打了過去,死傷最大的不是那些漢人,而是我們這些真主的勇士啊。你知不知道,傳錨了命令是要殺頭的!“剛剛轉移好陣地的炮營營長乍一聽到這個命令,激動之下的他一把抓住了傳令兵的衣領,厲聲喝問。
被人抓住了衣領,差點呼吸不過來的傳令兵一把掙脫了炮營營長的手,惱羞成怒地說道:“我不知道,反正師座就是這麼下命令的。我會不會被殺頭那是我的事,不勞你操心。可是你要是違抗軍令,那麼禍事就在眼前,你自己看著半吧。”說完,傳令兵一躍上馬,就立刻加鞭而去。
“哎!他孃的,這叫什麼事啊!”炮營營長一拳打在旁邊的土丘上,氣憤的大聲喊道:
“各炮位人員備就各位,立刻裝彈。”
“營座,真的要打啊?”一名炮兵怯怯的味道。
“啪!”的一聲脆晌。
一個皮鞭就打在了他的身上,暴跳如雷的長官大聲咒罵道:“混蛋,我的命令你沒聽到嗎?立刻裝彈,他孃的,早死就早點回到真主的懷抱。“此時,馬佔英的騎三團幾乎損失殆盡,只剩下數百名騎兵還在先鋒連坦克的周圍打轉尋找這些戰車的弱點,但是這些戰車還是不斷噴射出子彈把他們一個個的打倒在地。
“團座,我們快走吧,再晚就來不及了。”幾個侍衛在苦苦的哀求著在隊伍後面督戰的馬佔英。話說馬佔英這個人雖然貪財,可是對待手下還是不錯的,這幾個侍衛都是他本族的子侄,對他倒也忠心,現在眼看著團裡的弟兄們都倒下了,這些鐵甲戰車隨時都可能殺過來心急如焚的他們才苦勸馬佔英趕緊撤退。
“老子不走,老子就要在這裡看著這些鐵王八是怎麼過來殺老子的。”馬佔英手裡揮舞著著一杆三/\式馬槍,揚起了額頭下那又濃又密,連威一線的眉毛,那眉毛彷彿是從嘴上刮下來的鬍子,唯恐糟踏掉,貼在前額上似的,一抖一抖的。
幾個侍衛相互間便了一個眼色,兩個人夾緊了他,一用力就把馬佔英架了起來,後面的入一拍馬屁股,幾個人就把馬佔英襄挾而去,只留下了馬占山一路的罵聲。
就在馬佔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