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也只是恢復一點，極其需要進食。

她目光落在沙發上一個看上去有些舊的小熊布偶上，看到了附身在布偶上的魂魄。那是一個年紀看上去在二十左右的少女，周身被濃厚的怨氣籠罩著，望向張明的眼神透著幾乎要化作實質的恨意。

或許是因為白天的緣故，她的力量比較虛弱，並沒辦法從布偶上離開，只能用眼神殺死人。她身上的怨氣雖然濃厚，卻不帶血腥味，說明這鬼到目前為止不曾鬧出人命。

張明雖然看不到鬼魂，但是被少女一瞪，卻還是覺得全身發涼‐‐不過他早就習慣這種情況，習以為常地搓了搓自己的手臂。

&ldo;你可以看看裡面的房間，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可以和我說。&rdo;

這房子三室兩廳，採光很好，尤其最大的那房間，方位不錯，十分適合拿來擺陣法進行修煉。屋子裡的傢俱並不算多，只有最基礎的床和桌椅。秦素一看便喜歡上了，當場和張明簽了合同，將錢打給他。

張明看到簡訊提醒入帳的資訊，臉上的笑意加深，將鑰匙給了秦素。

秦素看著他離開，將小熊布偶拿在手上，好整以暇地看著那怨靈，&ldo;之前的鬧鬼事件都是你搞出來的吧?&rdo;

她之所以這般好說話，也是因為這隻鬼到目前都沒鬧出人命的緣故。若是沾染上無辜者的鮮血，就算對方有冤屈，秦素也只能選擇除害了。

她手在布偶上輕輕一撫，原本被禁錮在布偶裡的鬼魂張雲琦驚訝地發現自己成功從布偶中掙脫了出來。

張雲琦呆了一下，下意識地想要衝到門外，然後毫不意外地像是撞到了什麼，身形都暗淡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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