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沒有一點疼痛的感覺。
月妮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雖然我不是很瞭解生物毒素,但是植物類的卻沒有什麼問題。怎麼樣,被毒素麻痺了神經的感覺是不是很恐怖?是哦?是就叫出來啊~!!”彷彿是被月妮提醒了似了,根本失去了對自己身體控制能力的傢伙瘋狂的叫了起來,裡面幾個女人和老頭兒的聲音居然比那幾個年輕的傢伙還要尖銳許多。
我終於找到了一個練習武技的機會,有板有眼的比畫起來,和那些敵人周旋在一起,打的是有聲有色。
一時間,就屬我這裡最有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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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達眯縫著眼睛看著場子上的混戰,嘴角微微露出一絲冷厲,然後招呼旁邊的禿龍道:“走吧,不用再看了。”
禿龍一愣,奇怪的道:“為什麼?我們不就是要見識一下這些人的能力才傭兵了這些蠢貨的麼?現在應該還沒有結果吧?”
傑達頭也不回的離開,隨口道:“結果早在他們露出馬腳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了,我們現在還要安排下一步計劃,沒有時間在這裡磨蹭。”禿龍還是不太明白傑達的意思,有點無奈的最後掃了一眼戰場,跟著傑達離開:“不過說起來那個女人的能力還真是特別,控制植物這樣過分的事情都發生了,這個世界越來越古怪了。”
傑達不怎麼在意的道:“我們都能夠和那些元素人結盟了,還有什麼事情不可能發生的?”
禿龍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帶著少許抱怨的道:“真不知道上面在想些什麼東西,為什麼要和這些看起來就讓人全身不自在的元素人交易呢?憑我們的勢力有什麼不能夠擺平的呢?……”傑達冷冷的阻止他道:“夠了,不要枉自揣測上面的心思。我們只要把自己的工作完成就好,其它的,知道的越少就越安全。”禿龍全身一震,不敢再抱怨了。
等兩個人的身影消失在陰影裡面,潛伏的水鏽和沙丘顯露出身型,水鏽一提到那個盜賊就是咬牙切齒的樣子:“我們究竟要不要把這個告訴給那個混帳?他讓我們出來似乎就是為了這個……”沙丘悶悶的哼道:“現在還不是我們翻臉的最好時機,我們還是忍耐一下吧。”水鏽狠狠的用冰錐將一邊的牆壁戳了十幾個窟窿出來,忿聲道:“我可沒有你那樣遲鈍的神經,一看到他那張讓人噁心的臉我就想用沉重的錘子砸碎它,這樣的日子我再也忍耐不下去了。”
沙丘苦笑起來:“難道你希望自己變得向我現在這樣麼?雖然經過了三段改造,但是卻被他用不知名的方式將實力束縛到了這麼低的程度,無論我怎麼努力都沒有辦法恢復到原來的樣子。你現在是我們當中唯一一個能夠默默超越他的實力,掙脫這種桎梏的人選,一定要在時機未到之前冷靜下來。只有不被他察覺,我們才有機會。”水鏽深深的吸氣,撥出去,再吸,再呼……一連幾次,才勉強將心火壓制下去,僵硬的道:“我不想看到他那張臉,就選擇追蹤那兩個傢伙好了。你自己去應付他吧。”這麼說著,整個身體散成一蓬碎霧,消失不見。沙丘苦笑了一下,而後沉沒到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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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沙丘、水鏽的思維當中發現他們的意圖的時候,也就是附近的‘幻五殛’的殘餘被徹底的打倒的時候,那個大鬍子雖然見勢不好就親自衝下來拼命,但是在凱亞的高壓打擊之下,根本沒有一點還手餘地的被砸暈在地。
對俘虜們的審訊結果,我一早就曉得了。僅僅是從那兩個傢伙的表現,就能夠知道這些傢伙根本不曉得僱傭自己的究竟是什麼人。否則,那兩個傢伙絕對不能走的那麼坦然,沒有一絲牽掛。有別於我的淡然,濛濛和書兒等人對於審問俘虜這種事情表現出了非同尋常的興趣,一翻古怪的操作之後,不堪折磨的大鬍子連自己小時侯什麼時候斷奶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了,卻依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