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地說道。
“呵呵,你說得到輕鬆,天上可不會掉餡餅。”彼得?蔡德勒戲謔道,“如果你做不到,那麼這個賭約也就沒有必要實行了,我看,你還是在青年隊待著吧!”
龔政微微一皺眉,他又看到彼得?蔡德勒那戲謔的眼神,龔政心裡立馬一狠道:“你說怎麼辦?”
“呵呵,我也不為難你,免得別人說我欺負你。如果你沒有完成帽子戲法,那麼你只要做到三點就可以了。”彼得?蔡德勒微笑著說道。
眼見彼得?蔡德勒那微笑的臉龐,霍芬海姆青年隊的球員都是一緊,真是一個笑面虎。
龔政眉頭一挑,顯然,他也意識到這三點應該不容易,“哪三點?”
彼得?蔡德勒眼見龔政堅定的樣,微微點了點頭,然後笑呵呵地說道:“一,做一個全隊書面檢討,認識一下你這次打架的壞處,還有在全隊面前給我道歉。這一點你做不做得到?”
說完之後,彼得?蔡德勒雙目緊緊地盯住龔政,他想要看看龔政的反應。
聽得彼得?蔡德勒的話,龔政眉頭緊鎖,這個條件看似困難,其實也很簡單,說白了就是一個臉面問題。雖說要把一件好事當錯事認了,龔政心裡很是委屈,但是和進入一線隊來比,龔政可以忍。
“好,這個條件我能做到。”龔政無比堅定地說道,“那第二個條件呢?”
“二嘛,也很簡單在未來的一個月內,你不但要完成一天三練,同時必須改掉你這個衝動的毛病,這可是很難的,你能做到嗎?”彼得?蔡德勒眉毛一挑,向龔政挑釁道。
以龔政的身體條件來說,連續一個月一天三練應該問題不大,但是要想該掉這衝動的毛病卻是很難,畢竟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嘛。
霍芬海姆青年隊的球員都紛紛開始為龔政擔憂起來,畢竟這太難了。
龔政緊皺的眉頭皺得更加地緊了,他也知道這個事情很難,他也不清楚他能否完成,但是他一定要進入一線隊。
“好,我答應你!”龔政堅定地點了點頭說道。
眼見龔政答應,彼得?蔡德勒眼前一亮,微微一笑。
“你的第三個條件呢?”龔政第一次覺得彼得?蔡德勒的微笑是這麼的令人討厭。他可不想再看下去,他立即提問道。
“第三個嘛,那就更簡單了。”彼得?蔡德勒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濃烈了,“如果你沒有完成前面這兩項中的任何一項,那麼你就將被霍芬海姆青年隊——勸退!”
“嘶!”
聽得彼得?蔡德勒的話,現場的霍芬海姆青年隊的球員都是倒吸一口涼氣,狠,太狠了,沒有看出來啊,這笑臉嘻嘻的彼得?蔡德勒竟然如此之狠。
他的第一個條件倒是簡單,根本沒有任何難度。但是,第二個條件嘛,幾乎是不可能完成了,這不是明逼著龔政退隊麼?
是啊,對於這個賭約霍芬海姆青年隊的球員們都清楚了,那就是龔政如果完不成帽子戲法,那龔政就得退隊,這才是彼得?蔡德勒這笑面虎的最終目的。
看來是龔政當著眾人的面讓他下不來臺,彼得?蔡德勒將龔政給恨上了,準備報復一把吧。
龔政也聽出了彼得?蔡德勒的言外之意,龔政心裡猛然一驚,到這個時候,他才清晰地意識到事情究竟有多嚴重。眼前這笑臉嘻嘻的中年男子竟然有如此狠毒的心腸,自己只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夢想努力而已,他竟然如此,這讓龔政很是氣憤。
“怎麼?做不到?”眼見龔政的猶豫,彼得?蔡德勒的臉上立即露出不屑的笑容,“既然做不到,那還充什麼英雄?我看你還是好好地給我在青年隊待著吧。”
輕蔑地看了龔政一眼,彼得?蔡德勒微笑著轉身,雙手揹負,緩緩地向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