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這是王爺和四阿哥反覆交代的,您還是喝了吧。”彩荷自然知道自家小姐從小就討厭喝藥,若是以前她就睜隻眼閉隻眼全當沒看到小姐將藥倒掉,可是小姐這都快到預產期了,她一點也不能馬虎,絕對不能再發生上次的意外。
胤禛和弘曆這對互看不順眼的父子倆在這個問題上倒是出奇的一致,真是的,以她的修為需要用這些安胎藥嗎?可是,想到自己若是不喝藥,那一大一小,同樣嚴肅的面孔,就會一直盯著自己,既不斥責也不勸說,只是直勾勾的看著,宛如就頭疼,認命的接過碗,一仰頭,一飲而盡,長痛不如短痛啊!
快酉時,弘曆包子歡快的回到了雅蘭院,後面跟著時不時偷笑的弘時和欲言又止的弘昀。
據弘曆以前的****記錄,宛如得出結論,這小豆丁定是又在上書房搗亂了。
因為弘曆年紀小,嘴甜,人又機靈,很得眾皇子的喜歡,即便是嚴厲的授讀師傅和教授皇子滿蒙文的安達也很喜歡他的聰穎,對他多有照顧,畢竟他才四歲多點(虛歲的說,流螢之前就想提這個問題,總是忘,好了閃人。)這倒讓宛如放心不少,只是好景不長,沒幾天就傳來五阿哥家的弘升被弘曆捉弄的訊息。
隨後幾乎每隔幾天,弘曆就會鬧出些事來,惹得胤禛臉色鐵黑,明知道弘曆這是在報復他將他扔去了上書房,又無可奈何,因為每次弘曆都把手腳弄得很乾淨,大家明明知道就是他乾的,卻又無法指證他。
所以家長們只好將矛頭指向胤禛,畢竟子不教父之過。
“弘曆,你今個又在上書房惹事了?”
“沒有,絕對沒有。”弘曆連連搖頭,看到自家額娘回以不信的眼光,訕訕的笑笑,就知道瞞不過額娘,“額娘,徐師傅總是感嘆自己老,頭髮都白了,我就想著怎麼樣才能幫幫他。”
宛如挑眉看著弘曆,“那你是怎麼‘幫’的?”
“我來說,我來說,我們趁著徐師傅睡著的時候,幫他把頭髮染黑了。”弘時忍不住接過話茬,似是想到了什麼,嘴角大大的裂開,整齊的貝齒露溜出來。
聽到弘時的話,弘昀嘴角一抽,徐師傅那是睡著了嗎?明明是被自己弟弟的**迷倒了。還有那頭髮,黑倒是染黑了,但是他們只是染黑了一半,以眉心和後腦勺為線,徐師傅頭上的頭髮一半黑,一般白,陰陽兩色分外顯眼,他都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起來的。再說那黑乎乎的染頭髮用的東西,飄著花香,一個男人,尤其是徐師傅這種飽讀聖賢書的男人,怎麼能夠忍受像女子一樣渾身帶香。
直到現在,徐師傅那憤怒的咆哮聲,還在他耳邊迴盪,太具有穿透性了。
“是嗎!僅是如此而已嗎?”咬牙切齒的聲音,其中的憤怒顯而易見,胤禛看著害的自己被皇阿瑪唸叨的罪魁禍首在這悠閒的吃著水果,臉色鐵青。
宛如就知道事情不會這麼簡單,此時看到胤禛異常惱怒的樣子,不禁好奇弘曆和弘時到底做了什麼。
“他們到底做什麼了?”
胤禛冷眼掃了下兩個包子,陰沉著臉說道:“用**迷翻了徐師傅,用墨水將他的辮子弄成一半黑一半白,還有,不知道他們在徐師傅身上弄了什麼,總是飄著花香,連蝴蝶和蜜蜂都引去了。”
“噗——”宛如剛喝進嘴裡的茶全吐了出來,腦海裡浮現出一幅幅,被蝴蝶和蜜蜂包圍的陰陽頭,眼神怪異的看著弘曆,兒子這樣的惡作劇你也想得出來?
看著胤禛不見降低反而攀升的怒氣,兩個包子嗖的躲在宛如的背後。
被夾在中間的宛如,頭疼的看著三人,只能充當著和事老,“那什麼……事情已經發生了,你生氣也沒用不是,現在應該想辦法解決問題,還好那是墨水洗洗就好了,至於蝴蝶和蜜蜂定是他們在徐師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