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
將所有人驅散之後,我和師兄趕緊耗費真力佈下北斗驅邪陣。
但是這次師兄很奇怪,他堅持要將北斗驅邪陣的七顆星反著畫,先佈下斗柄,再布斗魁,這種方法,我從來沒用試過,但是師兄說,這樣佈陣,使陣法力量逆反,功效會成倍加倍,雖然是兵行險招,但是那怨氣太過磅礴,如果不這樣做,恐怕力量會不足。
“果然是早有預謀啊。”趙祠嘆道,他對北斗驅邪陣極其熟悉,一聽方建新談論到反畫北斗驅邪陣,心中便有些明朗,“正畫北斗驅邪陣,是將邪氣驅盡,如果反畫的話,就不是驅邪了,而是將其壓制封印了!”
“唉,只是當時我主修的是煉器,對陣法不熟,加上我從來都極信賴師兄,唯他馬首是瞻,所以他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了。”
“最後一顆天樞貪狼是你畫的吧?”趙祠問。
方建新點點頭,有些彷徨地看著趙祠,說:“唉,果然是這樣麼?我也曾經想過這個問題,但是還是不願去深究,也始終不想去相信他會對我做那種事。”
“你們在說什麼啊?”翁雪茜疑惑道,兩人說話沒頭沒腦,毫無頭緒。
趙祠說:“北斗驅邪陣,如果反畫的話,就是北斗封邪陣。但是北斗封邪陣,不為人熟知,是因為要用北斗封邪陣封印邪氣,必須要施術的人比邪氣力量強大才可以,否則的話,就算勉強封印住,輕則偏題鱗傷,重則。。。。。”
他說到這裡,突然停頓了一下,翁雪茜趕緊問:“重則如何?”
趙祠看了一眼方建新,方建新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他便繼續道:“重則,就會像方真人這樣,被力量反噬,慧根被毀,從此修為再難精進。因為是方真人畫了最後一顆天樞貪狼星,所以所有的力量,反噬作用都被他一個人承受了。”
方建新苦笑了一下,眼角竟隱隱有淚滴,他悲痛地說:“師兄啊,打從一開始,你就決定要犧牲我,幫你封印住力量,供你日後使用麼?對力量的追求,已經讓你迷失到了這種地步麼?”
“事已至此,你也不用再難過了。”方誌晨說了一句不算安慰的話;他的語氣很冰冷,好像只要面對著方建新,他整個人都會突然變得不近人情。
“你,還是在怨我麼?”
方誌晨故意岔開話題:“不說這個事了。後來黎德倫怎麼樣了?”
方建新無可奈何,說道:“後來,師兄和我回了崑崙之後,突然失蹤了,直到今天,我也才剛知道他的下落。這些年,他做了什麼,我也一無所知。”
餘亦辰點點頭,看向利蒼說:“好了,關於黎德倫的事,到這裡就告一段落了。利蒼,我還有些事,不明白,想問問你。”
“你問好了。”利蒼說道
“我想知道,你和辛追姐姐之間的故事,為什麼她死後會有這麼重的怨氣,還有你們明明已經成親,還育有子女,為什麼辛追姐姐會一直哀泣,讓你娶她?”
利蒼想了想,說:“我的元神內,還有辛追的一些記憶,你們親眼看看吧。”
眾人點點頭,利蒼將眼睛睜大,眼中放出光芒,眾人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副畫卷。
我叫辛追,今年已經6歲了,父親總是說,我會長成一個漂亮的姑娘,會有一個愛我的丈夫的。
父親是一個小貴族,在那個亂世中,他每天卻有忙不完的事,接待不完的客人。
有一個客人很特別,他大概二十上下的年紀,精神飽滿,面容俊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