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謝曉雨做夢也沒想到,身手了得,心智堅韌的她,竟然有一天會被人稱為“累贅”,而自己來這裡的目的明明是為了協助他們才對,餘亦辰隨後的話,更讓她火冒三丈。
“不過沒關係,我會保護你的,誰讓你是我老婆嘛。”
“誰要你保護了!”謝曉雨罵道,一腳踢了過去,哲成佳想上前來阻攔,卻被餘亦辰用眼神阻止,然後餘亦辰被踢進了保安群中,立刻被團團圍住,他一邊一拳一腳的抵擋攻擊,一邊嬉笑著對謝曉雨說:“寶貝兒,這不是挺厲害的麼?還有,你真想守寡啊,打這麼狠!”
“臭流氓!”謝曉雨罵道,罵完之後再面對這些保安時,她突然感到已經不再像剛才那般害怕了,也跟著大家一拳一腳地抵擋攻擊。
保安的數量實在太多,而且餘亦辰等人只用普通的拳腳功夫對敵,就算一拳擊倒一個,也頗費了些時間才將保安全數擊倒。
大家再次聚攏,準備朝大樓內走去。餘亦辰笑著對謝曉雨說:“寶貝兒,累了吧,讓我親親,你就好了。”
“臭流氓!”謝曉雨又罵道,心中卻計較一番,還是紅著臉說:“嗯,剛才還是謝謝你。”餘亦辰搖搖頭,不置可否,領著大家剛向前踏出一步,卻聽見後方發出一陣笑聲“哼哼,這就想走麼?”
這個聲音陰冷低沉,不陰不陽,不寒不熱,讓人聽不出說話人的老幼,更辨認不出男女。順著聲音看去,只見從保安堆中站起一個身影,從這人肩膀的寬窄來看應該是個男人,他脫去保安的帽子,露出一張畫著京劇臉譜的面具;那是一張奸角的臉譜,唇角還勾勒著陰險的笑意。
他放肆地笑道:“這就想走了麼?你以為我的怨邪役體術這麼簡單麼?”
“哼,”方誌晨不屑的說:“不過是藉助攝魂術,抽空普通人思維,然後把怨氣打入體內,控制他人身體的低階法術而已。我還以為是什麼高階法術呢。”
面具人聽見自己得意法術被人揭穿,反而笑道:“沒錯,這的確不是什麼值得稱道的高階法術,但中這個法術的人會完全聽從施術者的役使,因為沒有思維,所以沒有疼痛,更不知道疲倦,除非被殺死,完全失去了身體機能。否則,他們會永無止境地攻擊下去。這個破解方法也很簡單不是麼?只要殺光這些被役使的人就可以了。不過,你們下得去手麼?”
“卑鄙!”方誌晨罵道,“這些人只是普通人而已,你竟然役使他們,以他們的生命為賭注。”
“哈哈哈哈!”面具人猖狂之極,“沒錯,我就是在賭,我就賭你們不會殺他們,但是他們可是會殺你們的哦,你們總有體力耗盡的時候吧,但是他們不會,就算體力耗盡,只要還能動,他就不會倒下,那個時候死的就是你們了。”
他說著再一揮手,那些原本倒地的保安,竟然都徐徐站了起來,又開始向餘亦辰等人聚攏,他得意地看著,自認為已經穩操勝券了。
徐彬想了想,皺著眉頭一步上前,和被役使的保安們對峙著,在場所有人都感覺原本已經黑暗的天空突然變得更加黑暗,一頭黑色的巨犬狂暴地屹立在天地間,張牙舞爪,巨大的身體遮天蔽日。他默唸了一聲:“對不起了。”就要衝上去。
方誌晨趕緊拉住他,說:“b哥,你想幹什麼?”
“我不這麼做行麼?”徐彬咬牙說道,“如果我不這麼做的話,真如那混蛋所言,我們會都死在這裡。我們死了,之後的事沒人解決不知道還有多少人被他們所害。”
“相信亦辰,他會有辦法的。”方誌晨說道。
趙祠站了出來阻止兩人的爭吵,說:“還是讓我來吧,我有辦法的。”
方誌晨還是想要阻攔,但餘亦辰說道:“就相信他吧,你也說了,趙祠的心其實比誰都溫柔。”方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