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說，我們也夫妻一場過吧！”南宮夜寒無恥地道。

也不知道之前，是誰說不認識的。

“哦！你不提的話，我都要忘記自己曾經眼瞎過了。”指甲，用力地掐著掌心，以此來讓自己心狠。

一再地提醒自己，這個男人，是毒藥，不管是以前，還是以後，都不是她該碰的存在。

南宮夜寒的氣息，突然冷沉了下去，“眼瞎？”

她這是覺得，自己很渣嗎？

“是的，還請南宮總裁原諒我那時的有眼無珠。”聽著，每一句都是對自己的奚落，但卻又每一次都直擊對方的痛處。

“很好，變得伶牙俐齒了，既然這樣，不妨說一下，你是怎麼會成為機長的。”

淡然的目光，輕掃了她一眼，剛被她一激，差點失去了他自以為傲的自制力。

“我想知道的是，你是以上司的身份來質問我，還是……”總要搞清楚了性質，她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南宮夜寒很明顯地皺了下眉，“這兩者之間，有什麼不同嗎？”

“當然，不同的身份，我會給你不同的答案。”左安安直視著他，屬於無畏的那一種。

但桌子底下顫抖的指尖，出賣了她的狀態。

“前夫的身份呢？”南宮夜寒挑釁地看著她，很想知道，她會給自己一個怎樣的答案。

“在你無暇顧及我的時候，我正在學校練習飛行。”但凡那個時候，他有那麼一絲絲的關心自己，也不至於會不知道她是花城航空大學的學生。

簡單的一句話，便把他曾經對她的傷害，給控訴了出來。

南宮夜寒的心，微微一顫，“原來，那天晚上的事情，是真的。”

越是瞭解，就越讓他本就愧疚的心，新增新的催化劑。

“然而，並不重要了。”左安安的眼中，微微有些泛紅，那事就算過去多年，再度提起，她還是會感覺到疼。

因為他不相信自己，只相信旁人。

想到這，不由得問了句，“冷馨昕她還好嗎？”

這個名字，就算現在提起，也能讓她感覺到寒心的地步。

“我該知道她好或不好嗎？”南宮夜寒不答反問。

一絲苦澀，從左安安的嘴角泛起，“也是，這是你跟她之間的事情，是我多嘴了。”

自動忽略了他想要表達的意思，反正這其中也沒有什麼差別。

猶記得他護著冷馨昕的急切樣，身子不由得抖了抖。

還以為，自己已經堅強到真的不念及過往了，但當事情擺在面前之時，她還是高估了自己的心。

“我跟她，並不是你所想的那樣。”南宮夜寒從來不稀罕跟任何人解釋自己的行為，但現在，他卻異常的想要讓她知道，冷馨昕於他而言，什麼也不是。

左安安淺然一笑，“那是你們的問題，如果南宮總裁沒有別的事情的話，請問我可以先離開了嗎？現在是我的休息時間。”

並不想聽到他跟冷馨昕之間任何的事情，剛才那樣一問，只是在提醒他曾經是怎樣傷害自己的。

所以，在南宮夜寒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便就驀然站了起來，微微頷首之後，便急切地離開了咖啡廳。

而他，也沒有要留她的意思，只是看著她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之中。

冷馨昕，對她的影響，真的就這麼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