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左安安的閨蜜。”薄濯宸知道,她肯定會認識左安安,因為南宮傲住院的事情。
別說,他還真猜對了,南宮夜寒確實帶左安安去過了醫院。
“原來是這樣,所謂的近水樓臺先得月。”秦晗羽瞭然地笑了笑,沒有想再打聽的意思。
她這人不愛八卦,尤其是別人的一些私事,覺得不太好放在臺面上來講。
“小叔叔的傷勢怎麼樣了?聽夜寒說,那晚上的車禍有些恐怖。”薄濯宸關心地問了句,因為工作的原因,常跟南宮傲有接觸,覺得他是南宮家為數不多的好人之一,另一個就是肖雅雲。
秦晗羽輕皺了下眉,感覺很不願意說起這人一般,但還是做了回應。
“沒什麼大礙,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其實,她今天就想讓他回去的,但那傢伙愣是賴在那不走。
“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南宮夜寒感嘆了聲。
秦晗羽卻瞥了他一眼,“依我看,你這也是不幸中的大幸,但凡再下個兩公分,就要傷到眼睛了。”
“有這麼嚴重嗎?”薄濯宸漫不經心地問著,一點也看不出她的心慌來。
“你說呢?跟薄家那邊有關?”秦晗羽不愧是他們的好友,一猜就中。
薄濯宸點了點頭,“其實,我有賭的成分在,以為他會在最後關頭偏離目標,但很顯然,我高估了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
今天這一試探,徹底讓他明白了,他在薄剴文那裡,就是一顆棋子而已,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特殊意義。
“所以,你賭輸了。”秦晗羽輕嘆了口氣,為什麼自己身邊的朋友,一個個的都要揹負使命,就不能活得簡單一些嗎?
“嗯!敗得一塌塗地。”如果此時手裡有酒,他真想把自己灌醉。
秦晗羽沒有說話,過了許久,才重新地開了口,“其實,有些東西,既然不存在,就沒必要去強求,那樣的話,我想你會過得開心一些。”
“我知道,所以才答應了夜寒,要把薄帝集團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存活下去,不至於會被取代掉。
“是不是有些冒險,何鬱蘭可不是好對付的主兒,瞧她這些年給你弄的那些個絆子,便知道這個女人有多歹毒了。”秦晗羽很是擔憂這種境況,之所以把事情給看得那麼透徹,因為她一直把自己置身事外。
“正所謂開弓沒有回頭箭,現在喊停已經晚了。”南宮夜寒那邊,已經在著手收購薄帝集團的股份,相信過不了多久,那邊便會有所覺察。
秦晗羽點了點頭,“我給不了你們任何的意見,只有一點,要保護好自己。”
說著,開始整理醫藥箱,準備離開。
“放心吧!我們自有分寸,不會有什麼大問題。”薄濯宸對這事,特別的自信。
可能是因為,有著一個南宮夜寒在吧!所以才會讓他這麼胸有成竹。
“嗯!我回去了,這些藥你已經標註好,你記得吃。”秦晗羽說著站起身,沒有要繼續逗留下去的意思。
“我送你。”薄濯宸也站了起來,剛出了門口,便看見了蹲在外面的季淺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