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油腔滑調了?”她說著,開啟了飯盒,幫楊琰盛了一碗湯,遞到了他面前。
楊琰左手骨折,打了石膏吊在胸前,右手的刀傷還沒好。他看著徐微瀾,張了一下嘴,笑著看她:“可以餵我嗎?”
徐微瀾笑了一下,點點頭,坐在床邊,一勺一勺地喂著楊琰喝湯。
因為是徐微瀾在喂他,楊琰喝得很香,喝完了一碗還要再喝。
徐微瀾又幫他盛了一碗,邊喂他邊問:“剛才那個人……不是醫生吧?”
楊琰裝傻:“哪個人?”
徐微瀾不滿意他的態度,收回了湯勺不再喂他,假裝生氣道:“別以為我不知道,從你那兒搬出來後,你總是派他跟蹤我,我已經見到他很多次了。”
楊琰盯著湯羹嚥了一下口水,他很久沒有吃到徐微瀾給他煮的飯菜了,一碗湯遠遠不夠填補他的胃。
“我不是要跟蹤你,只是想保護你的安全。”楊琰看了眼湯碗,問徐微瀾,“這湯用什麼熬的?味道很好。”
他不但不坦白,還言顧左右,徐微瀾滿臉不高興,氣道:“吃什麼補什麼,你手骨折了,當然用豬腳補。”
她罵他是豬。楊琰聽明白之後不由一笑,用右手拉過徐微瀾,把她摟在懷裡,問她:“我是豬,你是什麼?”
徐微瀾拍了一下他的手臂,撅嘴道:“我是養豬的。”
“所以你肯養我?”楊琰用鼻子蹭她的臉頰,把她弄得臉上、耳邊到處□□,“我正好失業了,以後就靠你餵我了。”
聽了這個,徐微瀾嘆了口氣,再沒心思和他開玩笑了。
楊琰察覺了,問她:“怎麼了?不高興?你放心,我不會吃太多。”
他還有心情閒扯,徐微瀾看了他一眼,喃喃道:“我知道暢銘對你來說有多重要,你就這麼離開……背後一定發生了很多事。”徐微瀾看著他,“你一定要自己扛著嗎?還是什麼都不跟我說?不願我幫你分擔?”
楊琰對她笑了一下,把她攬入懷裡:“男人要女人幫著分憂,豈不是很沒用?”
“楊琰……”徐微瀾掙開他的懷抱,正色說,“你這樣我很心疼,沒有辦法幫你分擔,我也覺得自己很沒用。”
她說著眼裡開始泛起淚光,不多時眼淚彙集滴了下來。楊琰有些慌張,剛剛還是好好的,她說哭就哭了。
他不得已,只好開口:“暢銘雖然傾注了我很多心血,但周家的東西我不會碰的。經營暢銘也只是為了給周越一個交代,等到他能主持大局,我會將暢銘交還給他。”
徐微瀾看他:“是因為……”徐微瀾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因為婆婆嗎?”
這是一個陌生的稱呼,楊琰面色一滯,點了點頭。
“那那天的外國人呢?”徐微瀾問他。
“他是三聯會的,一個南非的黑幫……”楊琰不願細說,只是說,“我正在想辦法,不會讓你再有危險的。”
徐微瀾小心地依偎在他懷裡,深怕碰到他肋骨的傷,她手裡揪著楊琰的病服,說:“我不是怕危險,我是怕你什麼都不說,隻身涉險。你有事憋在心裡都不願意和我說……”徐微瀾抬頭看他,抿了一下嘴唇,“我是你的妻子,我想幫你分擔。”
妻子……
楊琰聽到這個稱呼,愣了一下,低頭看徐微瀾,“你說什麼?”
“我說我怕你什麼都不說……”
“不是這句,最後一句。”楊琰看著她,“你說你是我妻子。”
徐微瀾抿了抿嘴,點點頭:“那天你給我的離婚協議書,律師還沒有處理,我就撤回了……所以我還是你的妻子。”徐微瀾說著,將自己的左手伸給楊琰,那枚婚戒已經回到了她的手上。
她的手還是那麼細白,戒指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