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話來也有幾分道理。
玉鼎會的賽制就是這樣。
在前四輪決出一百名參賽者進入最後一輪。
最後一輪是混戰,根據表現決定名次,但要有表現,首先就要堅持得久。徐暮如果孤身一人,很容易就被其他門派的修者先聯合解決掉。所以前幾屆玉鼎會的前十,大多都是被玉鼎門修者所得。也有不少修者,因為這個原因,在最後一輪前就加入了玉鼎門。
徐暮自然也聽到了臺下的議論,他淡然笑笑,很快就離開了賽場。
浮臺上,不少掌門的眼光都注視著他,尤其鄭夫人。
“還真是沒讓我失望啊,這下,可以考慮付出丹藥的代價來拉攏了,真想看看他那時的表情啊。”
鄭夫人的臉上,不自主的浮出一抹得意的淺笑,“不過,還是要過了四輪才行,最後一輪前,才是最好時機。”
顏大書則在關注另一場比賽,徐滅對馬中。
馬中是張玉迪的弟子,也是剛築基不久,他和徐滅的對陣是被門派特意安排的,玉鼎門的築基境前期修者都會互相比試,主要是為了歷練。
“小子,你要是輸了,我可就虧大了。”顏大書盯著徐滅,心中暗道。他和張玉迪做了賭約,誰的弟子取勝,另一人就要負責給誰煉製一件三階法寶,近萬顆中品靈石的賭注,可不算小了。
和其他賽場的點到為止不一樣,徐滅滿身是血的站在賽場上,對面的馬中也是一樣。
但沒有人認輸,也就沒有人停下。
突然,徐滅吞下了一顆丹藥。
“為什麼,你的施法速度為什麼快了這麼多?”馬中左支右拙的抵擋,臉上全是不甘心。
徐滅冷聲道,“你認輸吧。”
他剛剛服了一顆凝真丹,施放法訣的速度增加了許多。這丹藥,全城的丹藥店都沒有賣的,只有徐暮才有。
“不行,張城主的弟子,決不認輸。”馬中很硬氣的喊道。
徐滅搖了搖頭,碧水劍一分為二,兩道光影,如閃電般,同時插進馬中的雙腿。
馬中雙腿一彎,歪倒在臺上。
“徐滅勝!”
浮臺上的顏大書,滿意的點了點頭。
第三戰的名單來得很快。
徐暮的對手是一位玉鼎門弟子,築基境後期。
這是徐暮可能面對的最大挑戰,要越兩級,難度比之前都大。雖然徐暮的氣海比一般修者都要大些,但頂多也就是築基境中期類似,和後期修者還是差了不少。無論是真氣的強度還是儲備,都有不如。
何況,對面還是以富有出名的玉鼎門修者,法寶肯定不會缺。
順安行裡又熱鬧起來。
“司馬三對徐暮,三賠一,想賺靈石的抓緊了!”
“築基境後期對前期,這麼高的賠率,穩穩的賺錢機會啊,大家走過路過,不要錯過,錯過就是白過……”
幾個夥計不厭其煩的,一遍遍的重複著攬客。也有不少修者進來下了注,的確,築基境後期對前期,這個差別太大,大多數人都認定了結果。
“徐暮的好運結束了,可惜啊。”
街上,一名相貌英俊的年輕修者,臉上露出幾分惋惜之色,但惋惜中,更有幾分陰邪,“如果這次能在賽場中殺死徐暮,師妹或許會改變主意,徹底服氣吧,真可惜了。”
如果徐暮在,一眼就能認出,這名修者就是花山派的張棋。
張棋也參加了玉鼎會,以他隨時都可能凝脈的修為,極為隱蔽的邪門功法,實際上的一門之主,晉級根本不是問題。
花山派內鬥,他雖然誤服了沈雪君的須臾丹,修為暫緩進步,但仍然擊敗沈雪君,獨霸了花山派。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