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她的妹姞姐姐,說山谷中的時光,說我將她帶出雪山,說得最多的,是我對她的好。
聽著聽著,我的眼眶漸漸也有些溼潤。
我從來都不知道,不過是短短大半年的相處,原來我在這個小傢伙的眼裡竟然比她的母親和妹姞姐姐還要重要。
心裡感動,導致身上的真氣開始亂竄了起來。
我連忙收斂心神,不再去聽兩個小傢伙的悄悄話,跟白夭一樣閉上眼睛,開始運氣遊走全身經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