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地,建了一座大鐵礦,宋青松肯定是知道的,還知道投資不少,規模很大,上一個月已經開始了鐵礦石的開採。
宋青松道:“老闆,他那座鐵礦好像不錯啊,這和我們能扯上什麼關係呢?”
除了王旭東,估計很少有其他人知道,車哲勇的那座鐵礦基本沒有鐵礦石可開採,宋青松也不知道,還以為那座鐵礦不錯呢。
王旭東就笑了。
差一點連眼淚都笑出來,“青松,什麼叫不錯,完全相反,那座鐵礦馬上就會面臨關閉,這麼大一座鐵礦,估計你也想不到,居然基本沒有什麼鐵礦石,除了在開採面有一部分埋藏很淺的鐵礦石,大約一、兩百萬噸之外,其他地方根本就沒有絲毫的鐵礦石。”
聞言,宋青松差一點笑噴,連嘴裡面的茶都差一點噴出來了,太搞笑了,這個車哲勇是一個逗比嗎,沒有鐵礦石,他開什麼大鐵礦,莫非也想學我們一樣,也想開鐵礦大把的賺錢。
兩人相視一眼,爽快的哈哈大笑。
手機鈴聲響起來了,接完電話,宋青松道:“老闆,車哲勇來了,已經進了小鎮,馬上就到這裡。”
王旭東點一點頭,臉上的笑容也漸漸的消退,保持著一臉正色,等待著這個車哲勇的到來。
兩、三分鐘之後,車哲勇來了。
上樓來之後,車哲勇居然一臉微笑,不過,王旭東感覺到,這笑容有一點虛偽,好像是特地裝出來的。
沒錯,車哲勇是故意裝的,看到王旭東,其實他心中恨得要死,只是沒有辦法,為了麻痺王旭東,不得不裝做一臉高興,已經冰釋前嫌的樣子,彷彿以前的種種,全部已經煙消雲散了一樣。
在王旭東的對面坐了下來,這張桌子的這一邊坐著王旭東和宋青松兩人,後面站著林虎,另外一邊坐著車哲勇,後面站這車哲勇的兩名屬下,剛才隨同車哲勇一起過來的。
面帶微笑,彷彿以前的種種全部沒有發生過一樣,車哲勇道:“王總,你們華夏有一句話,冤家宜解不宜結,想到以前的那幾次,真是不應該,我向王總道歉,以前都是我不對,從今以後,咱們就朋友。”
如果是別人,估計會被這假象騙到,王旭東沒有,感官比一般人敏銳得多,知道車哲勇這是表面功夫,內心對自己的恨得要死,典型的表裡不一。
既然你這麼假,那我也假給你看,於是,王旭東滿臉堆笑,毫不為意的道:“沒事,沒事,以前的事情,就讓它全部過去吧。”
這樣一來,兩人“詳談甚歡”,別人看來,還以為是老朋友在聊天呢,連旁邊的宋青松都差一點被騙到了,連連對王旭東使了幾次眼色,提醒王旭東小心。
王旭東彷彿沒有看到宋青松的眼神提醒,依舊和車哲勇聊得很嗨,這樣聊了幾分鐘,車哲勇心中狂喜,知道王旭東已經上當了,被自己麻痺,放鬆了對自己的警惕。
於是,車哲勇覺得差不多了,聊到了正題上,“王總,你也知道,其實我是樸項制鋼的繼承人,在澳洲弄這麼一座鐵礦,只是玩一玩而已,這不,家父打電話過來,要我回國,著手準備接手樸項制鋼集團的事宜,這座大鐵礦我就沒辦法再繼續經營下去了。”
說完,還一臉可惜的神色,彷彿放棄這座大鐵礦的經營,是一件非常可惜的事情。
王旭東心中一陣輕蔑,大言不慚,是繼承人之一好不好,另外,王旭東更加清楚,車哲勇這一臉可惜的神色完全是裝出來的,這座鐵礦完全是虛有其表,馬上就要關閉了。
連宋青松心中也道,這個車哲勇,不到演藝界去發展,實在是太可惜了,如果不是剛才老闆和自己說了,那座大鐵礦根本就沒有什麼鐵礦石可開採,自己差一點都信以為真。
一臉可惜,緩緩的搖一搖頭,車哲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