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樣,便是聲音都是穩穩的,“自是合襯的,鄭公子派人過來之前應該是有過交待,一切以我和琳琅姐為主,所以他並不指手劃腳,每每我和琳琅姐有不懂的去問他,他也會詳細告之,挑不出半點不規矩來。”
夏含秋記得換之派去的人是彭將,彭將是換之得用之人,自是不會一直管著那點事,以後怕是有大用,會派他去,估計也是想借機多教教琳琅和勝男一些東西,可若真能看對眼,也未嘗不好。
換之身邊常跟著的那些人都是沒有家人牽累的,能得他重用心性自是沒得說,入贅是不能,以後有個孩子姓閻卻未必沒得談,再說有這樣一個女婿,勝男何用擔心再被欺。
“據我所知,彭將沒有妾室通房,但是也沒有顯赫家世,勝男,你若有心,未必不能成,只是你要想清楚,我家夫君必定會重用他們,大事未成之前,他未必安穩。”
真說開了,閻勝男卻也不怯避諱,武朝女子可以自己擇婿,她為何不能?
只是臉還是燙得厲害,“他比閻家旁支那些男人好千萬倍,只是……他未必瞧得上我。”
“瞧不瞧得上也得問過才知道,這事我記下了。”女子名節重要,夏含秋也不再多說,“時間不多了,你們這些日子多用心,恐怕不用多久便要忙起來了。”
雖然心裡早有猜測,可真聽到這句話,一眾人心裡也不知是激動多些還是緊張多些,或者說是害怕,她們怕自己做不好。
但是都到了這份上,便是怕,她們也絕不退縮。
送走她們,伏瑩瑩單獨留了下來。
“應該只有我的生辰禮物沒給了吧。”
應酬得有些累,夏含秋用眼角看她,“怎麼?準備了大禮給我?”
“那你要不要?”
“要,當然要,你便是送我一座金山我也敢收。”
“這可是你說的。”伏瑩瑩笑得狡黠,朝貼身丫鬟示意。
丫鬟一禮後匆匆離開,夏含秋不知道她唱的哪一齣,也不多問,今兒話說得比她十天半個月加起來的還要多,真不想說了。
很快,兩個看著眼熟的男人抬了一個足夠裝下兩床十斤棉被的大箱子進來,輕輕放下後朝著夏含秋行了一禮便退了出去。
夏含秋記起來了,這分明是黃組的人。
什麼東西還使喚上他們了?
“只給你一個人看。”
“神神秘秘的。”夏含秋示意所有人退下。
伏瑩瑩還就決定神秘到底了,“你自己去開啟。”
夏含秋挑眉,真就上前,將只是扣上並沒鎖的蓋子掀開,頓時,只覺滿眼金光。
這人,居然真的送她一箱黃金!
訝異只是一瞬,夏含秋回頭看笑得眯了眼的人,“這是想給我打個金籠子?”
“我可不敢,你家夫君會生撕了我。”伏瑩瑩走過來,信手拿起一塊敲了敲,“這是我的陪嫁。”
“你爹孃好大的手筆。”
“確切的說是我孃的大手筆,她將她的嫁妝全給了我,這裡有一半是她的嫁妝。”
要說不懂瑩瑩是什麼意思,夏含秋裝都裝不出來,兩人太熟了,可要她收下……
“瑩瑩,我收下一半,你孃的那一半嫁妝我不能收。”
“決定送之前我回家和娘商量過了,娘很贊同,秋,我敢拍著胸脯說我是真心想助你一臂之力,因為我看得很清楚,你好我就好,更何況助了你還能在夫君面前落個好,我只賺不虧,可娘想的卻未必僅有這些,可歸根結底意思都差不多,你好了,我們才好,伏家,夏家,和你們夫妻,早就在一條船上了,若是這條船沉了,我們都落不著好,可若這條船乘風破浪拋下其他船獨領風騷,我們兩家也必然跟著受益,比起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