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這麼多幹什麼,趕緊放了魚寒。”
“是嗎?”蔣怡說,“忘了告訴你了,不止是魚寒,連你,也被選入校隊了。”
“什麼?!”魚寒和婧瑤都震驚了。蔣怡左手又閃過一道金光。
“你們兩個現在都歸我管。”蔣怡一隻手拖著魚寒,另一隻手拖著婧瑤,向門外走去。
“臭三八,把話說清楚,先放了我們!”魚寒出口成“髒”。
“你的廢話太多了。”蔣怡右手一動,繩索將魚寒的嘴給封住。
“嗚嗚嗚”說不出話的魚寒仍在反抗,儘管是徒勞無功的
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教練,這是什麼情況?”吳宜文和一個深紅色頭髮如烈焰般的陌生男子早就等候著蔣怡。
“哈?!這不是現在被稱為學院英雄的魚寒魚大俠嗎,怎麼被捆成粽子一樣,喲,連嘴都給封住了。”吳宜文不忘切k魚寒一陣。
“哎呀,教練,你也太不懂憐香惜玉了,婧瑤這麼可愛的女孩,你也對她這麼粗暴,你以為她跟我們這些過來人一樣經得起你的折騰啊,快放了她吧。”聽吳宜文這話裡的意思,似乎也曾被這樣捆綁過。
蔣怡左手一收,婧瑤身上的繩索解開,婧瑤頓時感覺恢復了自由,武氣又能正常運轉起來,蔣怡的繩索,不僅封住了全身,連武氣都給封閉了。
婧瑤連忙到魚寒身邊,哀求蔣怡:“求求你也放了他吧。”
“這個傢伙可以再綁一會兒。”吳宜文壞笑著說,想要“落井下石”。
蔣怡右手一動,將魚寒的繩索也解除了。
“臭”魚寒一解開束縛,站起來就想暴打蔣怡,一把血紅色長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架在魚寒的脖子上,只要他敢再輕舉妄動一下,立刻血濺五步,橫屍當場。
婧瑤嚇得捂住了嘴。
“不許對教練無禮。”深紅色頭髮的高帥男冷冰冰地說。
“把劍收起來,遊牧。”蔣怡說道。魚寒只覺得冰冷的壓迫感瞬間消失,脖子上的劍如同蒸發一般消失。魚寒卻是心有餘悸,好快的劍,根本沒看到出招,也沒看到收招。這個叫遊牧的人,好強!這是魚寒第一感覺產生的判斷。
“現在除了仍在養傷的硯澤和進行關鍵突破的甄畑,我們院校參加本屆青英賽的班底基本到齊了。”蔣怡說著,1米78的身高比正在發育的魚寒還高了2公分,全場除了1米85的遊牧,其他人都要“仰視”蔣怡。
“教練,能不能跟我說說,什麼叫做青英賽?”魚寒不懂就問。
蔣怡不滿地看了魚寒一眼,還是解釋道:“大陸青英賽是所有院校學生參與的最高階別的賽事,每三年一次,只要不是腦殘的院校,都十分重視這場大賽。因為打贏這場大賽,收穫的不僅是偉大的榮譽,還有來自大陸管理者的神秘獎勵。以往獲得獎勵的院校或個人,無一不在今後的發展過程中有質的飛躍。這也是為什麼我們院校如此重視這場大賽的原因。”
“也就是說我們學院的院長幸好不是腦殘。”魚寒小聲嘀咕。
蔣怡用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了一眼魚寒,繼續說道:“據我瞭解,今年青英賽的參賽隊伍,達到史上最高,將有96支參賽隊伍,也就是說,基本所有院校都會參賽。這就更是我們必須要抓住的機會,戰勝他們,證明我們自己。”
“那賽程和賽制呢?”魚寒有著“十萬個為什麼”的潛質。
“這個我以後會說。現在你們跟我來,我要帶你們去看一樣東西。”蔣怡選擇了無視魚寒的追問,帶著他們來到地下室的深處。
“這個發光的繭”吳宜文說,“該不會是甄畑在裡面吧?”
“你說的沒錯。”蔣怡肯定了吳宜文的推測,“我們學院的秘密武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