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一點也不瞭解自己的魅力何在才會這麼說。」
「我的……魅力?」
見他一臉傻愣,藍齊噗嚇一笑,喝了口茶,「你倒說說你們之間是什麼情形,讓我幫你思量思量。」
印殘月不知所措的看著房內的三個人,洪音拿起手巾,輕咳了幾聲;錢奴撥著算盤,也沒有看他,他卻感覺得到他們都在注視著他、關心著他。
也許是他真的無路可走,再加上心中百般痛苦,一遇到可以宣洩的視窗,他就禁不住說明自身的處境。
他詳盡的說了自己原本是一個富家少爺身邊的僮僕,直到心碎跳河、忘了一切之後,再次遇見這位富家少爺,他強行要他陪宿,並且不斷的傷害他,讓他再一次心碎不已。
「你說你當僮僕時少爺不准你在府內走動、不准你跟別人說話?」
印殘月覺得難堪的低下頭,畢竟這件事給他很大的傷害。「嗯,少爺嫌我下賤,不願意我碰見其它的人。」
洪音冷哼一聲,很快就瞭解印殘月話中的涵義,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你搞錯了吧?是那個少爺怕別人遇見漂亮的你、愛上你,所以才不肯放你出去碰見別人吧?」
「不……不是這樣。」印殘月無法相信他怎會如此解讀。
錢奴也認同洪音的看法,「聽起來就是這樣,殘月,是你太笨了,這種男人心理的事還有人比我們更明瞭嗎?我們可是以這一行為生,專門洞悉男人的心理討飯吃的。」
「但是……但是……」
印殘月因他們說的這個可能性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不可能的,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事,封天炬怎麼可能會在意他到這樣的程度!印殘月無法說服自己相信這個說法。
藍齊附和道:「依我聽起來這位少爺很喜歡你,只不過他不太誠實,讓你受了許多苦。」
「但是……」
「藍哥說的準沒錯,藍哥可是聰明蓋世,多少達官貴人想要藍哥陪睡一宿啊!只不過誰都沒有如願,他可是我們夢香樓的活招牌,每年都奪得花魁的第一名呢!」
洪音點頭,他不似錢奴多語,但是說起話來總是很有建設性。「不如今晚你回去那男人的府裡,我猶他還在等著你呢!」
「不可能的,他怎麼可能等我,他根本就沒派僕人等我。」
洪音還枕在床上。鼻音很重,勾勾手指叫印殘月過去。
印殘月不明所以的走過去。
洪音躺在軟枕上,望了印殘月一眼,輕聲的在即殘月耳邊不知說了什麼。
印殘月滿臉通紅,差點落荒而逃。
洪音道:「懂了嗎?」
印殘月不知自己該說懂還是不懂,但滿臉通紅的樣子看來他絕對聽得懂洪音說的話。
藍齊笑道:「看來洪音傳了你一手他的秘招,我要人送你回那男人的府裡,若是洪音教你的方法有效,那你得回來幫我們夢香樓贏得花魁選賽;若是沒有用,那我甘願出錢送你回京城去,你說可好?殘月?」
「就這麼說走了。」錢奴撥一下算盤,頭也不拾,相信印殘月會再回來,畢竟藍哥預測的從來沒有出錯。
「今年我們夢香樓肯定還會贏得花魁比賽,我只要名氣再大一些、多接些客人,今年保證賺足銀兩。」
洪音倒是不屑的補了幾句:「你是有名的不要臉、不要命、死要錢。
錢奴不甘示弱地反唇相稽:「再怎麼樣也比你病懨懨的躺在床上強,今年的花魁比賽我看是沒你的份了!」
印殘月被藍齊派人送回去,而封天炬應該很有名,所以他一提封天炬的名字,護送他回去的人就知道封天炬住在哪兒。
他被護送到封府門前,那護送他回來的僕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