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某種意義上,這也暗示著未必只有實力最強的人能夠透過,所以他們的決鬥根本就沒有意義。
可是對這些人又能說什麼話,他們又能接受什麼道理呢?仇無衣輕嘆一聲,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不想和這群不知所謂的傢伙糾纏,想要打自己去打,別干擾到別人就好。
關上門之後,外面就響起了更加嘈雜的聲音,一聽就是一群人戰成了一團,在某種意義上或許這一場沒頭沒腦的爭鬥多少有點意義,那就是篩選掉智力不夠的傢伙。
獨自一人待在再也不安靜的房間中,仇無衣已經打定主意這幾天深居簡出,一直等到八天之後使者降臨的日子。
但是事情總與人所想象的發展出現偏差。
“轟!”
一團碩大的塵土穿透屋門,從半躺在床上的仇無衣身旁忽然掠過,連同對面的牆壁一起砸得粉碎。
仇無衣的眉毛跳了跳,額角凸起幾道青筋。
“你們在搞什麼啊!知不知道這裡有人!”
實在是忍無可忍了,你們要打架沒有人管你,可是請你們稍稍考慮一下其他人的想法行不行?
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躍下,仇無衣快步走到殘磚斷瓦堆積的地方,低頭一看,裡面埋著的竟然就是剛才那個怎麼看都是強者的銀髮人。
“活著麼?”
仇無衣低下頭問道。
“哼……”
即使被埋在瓦礫當中,銀髮人的態度依然冷峻如常,就像被打飛的不是他,而是另一個人。
“你們自己像傻子一樣怎麼鬧都沒問題,不過……請不要干擾到我!”
仇無衣沉默了片刻,忽地一聲大喊破口而出,強烈的聲波震得銀髮人緊緊閉上了眼睛。
吼過了銀髮人,仇無衣又看了看已經被砸得不成樣子的房間,怒氣終於完全寫在了臉上。
好不容易重新接觸到的文明象徵,竟然被這群傢伙毫無顧忌地破壞。
“剛才是誰!”
震耳欲聾的怒吼如同瞬間席捲海岸的波Lang,震得幾個尚在激戰的人暫時停下了手。
不過幾組人發現說的不是自己,於是就重新開始了戰鬥,很配合,只有一個沒有對手的傢伙笑嘻嘻地快步走來。
這個人手上沒有任何武器,人也顯得十分的輕佻,雖然也是祿存之國的獸皮打扮,卻和仇無衣之前見過的所有人氣質都不相同,也有一種很討厭的感覺。
“啊呀呀,不小心失手了,怎麼,難道你縮在自己的房間裡不準備戰鬥嗎?”
來者一臉不屑的笑容,仇無衣看到他的一隻眼睛下面刻著三道猛獸的爪痕,按理說應該也是個身經百戰的強者才對。
“我要做什麼,和你們任何人都沒有關係,”
仇無衣對這個人毫無好感,說起話來也毫不客氣,視線與之針鋒相對地碰撞在一起,那臉有爪痕的人也不是泛泛之輩,他察覺了仇無衣身上的怒火與戰意,臉上的笑容卻依舊不變。
“哈哈,說得好聽,不錯,那你要如何?打敗我?”
似乎對什麼事情都無所謂的無聊眼神在仇無衣的臉上掃來掃去,這使得他臉上的微笑更濃了。
“你只需要滾遠一點就可以。”
仇無衣的聲音漸漸迴歸了平穩,但這種平穩卻是戰意凝結之後爆發的前兆。
“好呀,我會遵照你的想法離你遠一點,只不過我想知道究竟什麼樣的爹孃會生出你這種連戰鬥勇氣都沒有的軟……”
“嗤!”
話音未落,銀白色的激烈閃光突然從他的眼前一閃而過,這臉有爪痕的人果然身經百戰,知道襲擊到來,立刻運起了全身的真氣進行防禦,他本來修煉的就是以防禦為主的**,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