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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惜畫懷孕後不大上街了,張若怡性子淡泊,更少外出。那啥,一些貼身的物品,就由得身邊這些貼身丫頭出去置辦了。
延州城的熱鬧在全國都是出了名的了,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人來人往,全國各地的人都有。所有的物品都應有盡有。
兩個嬌俏的小丫頭一心想著主子的東西,倒是沒有多餘的心思去看街上的熱熱鬧鬧。
她們很快就買完了主子的東西,正往回走,想著一邊逛回去。主子們大度包容,她們回去晚一點也不會有什麼事情。
突然,街上的人出現了異常,許多人往旁邊避開著,也有許多人駐足在議論著什麼。
“看哪,是沈府的人呢,看這排場,會是誰呢?”冬末聽到旁邊的一個人說著。
“現在的沈府可與往日不一樣了,囂張得不一般呢。”
“快走開,我們惹不起,還是躲得起的。”另外的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這樣紛紛地說著。
“沈府”兩個字引起了冬末的注意,她仰起頭來,眯著眼看向遠處的一大隊車馬行人。府蘇很懷懷。
兩匹高大健壯的馬拉著的是豪華的馬車,馬上坐著一個拿著一條長長馬鞭的戴著帽子的馬車伕。
橋子前後左右都擁著好些人。看樣子是遠道歸來或者遠道而來,除了前頭的那個人,所有的人包括車馬都顯得風塵僕僕。
前頭的那個人,冬末認出來了,是沈府的護院師傅老張,他正騎馬在前面帶路呢,引領著身後的一大隊人馬。
可以說這個橋子和前後的人,加上前頭威嚴的老張,儼然浩浩蕩蕩的氣勢。
冬末看向橋子前後的人,這十多個人中,她一個都不認識,她心裡不禁也念道:會是誰呢?還出動了老張,一定不是簡單的人物。
正好橋子從她眼前經過,側窗的簾子也恰好被一把精緻的女性扇子撩起,雖然只有一下下,冬末也就看到了橋子的主人。
“大小姐!”她不禁掩口驚呼。
冬末五歲入沈府,到隨沈惜畫一起進入安王府時她在沈府的日子已經有十多年。
大小姐沈惜琴是整個沈府裡對自己的主子沈惜畫最好的一個人了。
當然,五夫人不算,因為五夫人她就算對小姐好,她的姨娘身份也得讓她偷偷摸摸的,不敢讓前院那些主子看到或者知道。
不然不知會如何遭殃。以大夫人的狠毒性子,就算她曾經是她的丫頭,就算她沒有一丁點兒錯,也會像三姨娘那樣被賣到妓院去的。
而大小姐就不一樣,她是沈老爺和大夫人的嫡女,三小姐沈惜書的親姐姐。
她一個沈府堂堂的大小姐,要對哪一個人好,當然是正大光明的。
沈惜琴對沈惜畫好,自然而然也對惜畫和貼身丫頭好。
在沈府的日子,對自己好的人就算數兩次也不會超過一個巴掌。
所以,雖然大小姐出嫁時,她還只有九歲,可是,她腦子裡卻深深記住了大小姐沈惜琴的樣子。
“冬末,誰呀?你認識的人嗎?看來,你認識的人可真不一般哪。”憐兒看到這樣大的排場,再看到冬末的反應,也不禁好奇起來。
“哇噻,憐兒,你不會也這樣八卦吧?”跟在現在這個沈惜畫的身邊日子一久,她的“特別詞語”也多了起來。12。
她們兩個雖然因為各自主子熟悉的關係也是很熟悉的,但還沒有到什麼話也不說的地步。
所以,冬末就發揮了她從主子沈惜畫那裡學到的本領捉弄人。
憐兒本就是話不多而又心思敏捷的人,看到冬末的樣子出知道她是不想說出來,也就不再出聲了。
“走吧,我們回去。”冬末說著,兩個人不再逛街了,一起匆匆忙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