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底暗暗對自己說,以後要是再衝動,再無理取鬧,不用顧晟說,她自己先給自己兩個耳光,打清醒了自己再說。
男人的忍耐心是有一定限度的,不顧是顧晟,還是普通的男人,若是妻子一直無理取鬧,再好的耐心都會被消磨掉,屆時感情出現裂縫,要修補也難了。
喬嘉萱跟顧晟是經歷過許多磨難猜最終走到一起的,她很珍惜這一段感情,所以她不希望未來還會有什麼樣的波折分開他們。
“還有談書墨,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你別跟他起什麼衝突。”
喬嘉萱點點頭,乖乖說了一句好。
下樓吃了晚餐,張媽見喬嘉萱腿扭傷了,不停地說怎麼這麼不注意不小心之類的。
然後又說從明天開始要給喬嘉萱熬骨頭湯,扒拉扒拉一堆。
“明後幾天,你在家待著,別去公司了,你現在這個樣子,誰看了都不放心,還上什麼班?”顧晟說。
喬嘉萱看看自己的腳,是有些棘手,可是一個人在家好無聊。
她可真是不合格的員工,三天兩頭請假,若顧晟不是她頂頭上司的話,喬嘉萱早就被掃地出門了。
不過她突然想到那個法洛克,又有些緊張地問顧晟:“明天是要召開那個會議了嗎?”
顧晟點頭:“今天那個男人,便是對方公司的老總,法洛克。”
喬嘉萱的嘴巴,驚訝地張成“o”型。
不是吧?
“那你今天竟然放他鴿子,他不會對你不滿?顧晟你怎麼不早說啊?早知道,你讓景清送我到醫院也比你自己親手送我得好啊。人家這麼大的老闆親自過來了,你都不好好招待他,他不知怎麼想你呢。”
顧晟白了喬嘉萱一眼,真的,是白了她一眼。
這是被喬嘉萱傳染的壞毛病?什麼時候他會做出這樣的動作了?
“沒什麼大不了的,本來他該在酒店休整,卻又自己出現在公司門口,我讓景清招待,已經算是客氣。這個案子雖然說重要,但還不至於要我時刻當他的陪客。”
顧晟說得很淡然,他給法洛克面子,所以親自去接機,但是不意味著什麼都要以法洛克為中心。
這顯得多諂媚以及他的地位多低等?他不會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喬嘉萱回想對方那個時候的樣子,墨鏡下的眼睛她沒有看清楚,但是好像那張臉,並沒有生氣。
不過想起這事,她也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人家看到她跟顧晟鬧,會怎麼想他們呢。
“哦。”喬嘉萱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顧晟斂了斂眸,淡然得對她說:“公司的事情,我會解決好,你乖乖養傷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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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法洛克出現在顧氏集團的會議室,還有他的幾名下屬,同時出席這一次會議的,還有談氏集團的談書墨。
一個不大不小的會議室,基本上坐滿了人,除了他們兩邊的員工,便是顧晟以及顧氏的人。
一進入會議室,談書墨的視線就抑制不住地看向顧晟,後者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
談書墨最恨的,便是顧晟這人了,打倒顧晟,是談書墨現在唯一的目的以及樂趣,是支撐著談書墨堅持下去的動力。
公司的事,談書墨終究還是比顧晟年輕了一些,不是顧晟的對手。
但要打倒一個人,必須先知道對方的軟肋,以前的顧晟,說不上有什麼軟肋,但現在,談書墨卻已經知道了。
喬嘉萱,便是顧晟的那根刺,碰不得。
明知道扎手不能碰,談書墨卻偏偏選擇從這裡入手。
那個女人,到現在,他都還放不下呢,憑什麼讓她跟顧晟幸福?
可顧晟將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