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為什麼能單純的當成工具呢?”
此話一出周圍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不知為何Saber的低沉著腦袋,因頭戴帽簷沒法看清其的神色。
凜也是一陣沉默,最後輕輕嘆了口氣,該說士郎太天真了嗎?
她倒沒再說什麼,就是不知道等對方明白一切的前因後果後,能否還抱著和現在相同的想法去看待這些。
士郎被這突如其來的沉默緊張到了,還以為自己說了什麼錯的話。
好在很快兩人就恢復了過來,氣氛又恢復到了先前的氛圍。
途中士郎選擇了近道,三人越過街道、公園、橋樑來到了郊外。
那座教會便坐落於高地之上。
期間凜以為士郎至少來過這裡一次,但並沒有,於是囑咐其一定要多加註意那裡的神父。
直至抵達那裡,士郎才被驚豔到。
那裡有著一片平整的廣場,此行的教會則坐落於正中央,富麗堂皇,哪怕是凌晨也還亮著燈光。
正當他們準備進入其中時,Saber選擇留在外邊,表示此行不是她的目的,只是叮囑士郎小心後,在外邊守著..
在凜的帶領下兩人進入教堂。
裡面很寬廣,給人一種恢宏莊嚴的感覺,而且還設有很多坐席,應該是來訪者很多吧?
途中兩人簡單交談了幾句,像是神父的來歷,凜說對方她的監護人,同樣是師兄以及第二位師父。
士郎聽聞很是不解,要知道教會和魔術師是水火不容的關係。
魔術師所屬的組織被稱為魔術協會,而在世界一大宗教的內部還有被稱為聖堂教會的組織。
兩者表面上是合作關係,但實際上關係緊張,雙方一有可乘之機就會大打出手。
期間的具體情況就不多贅述了,這句問話的後續也就不了了之了。
凜在前頭帶路,可走向祭壇是不是有些不對?這個時間點..要找神父的話應該去其私人房間吧?
說起來..他還不知道神父的名字,詢問凜後得知,對方名為言峰綺禮,是凜父親的弟子,她們間的孽緣持續了十年多。
說到這她還吐槽了一句:“如果可以的話,我真不想認識他。”
這時一陣腳步聲從後屋傳來,伴隨著一陣男聲:“同感,我也不想要不敬師長的弟子。”
士郎看向那邊,就見一位身著暗紫色長款風衣,胸口掛著一枚金色十字架的長髮男子。
對方看了眼士郎:“叫了你那麼多次都不來,今天倒是帶了個奇怪的客人呢,唔..他就是第七人嗎?凜。”
凜頷首:“是的,他姑且算個魔術師吧,雖然基本是個外行,我都看不下去..
我記得好像有個規定,成為御主後要來這裡報備,雖說是你們單方面的規則,但這次我就遵守一回。”
“原來如此..很好,那我還得感謝那位少年了。”名為言峰綺禮的神父笑了笑,他轉過頭緩緩看向士郎。
莫名有股壓力感..
對方簡單的自我介紹了一番,而後向士郎詢問了姓名。
“衛宮士郎..”士郎沉默了片刻回道。
雖說可以的話他不想牽扯進這種事情,可不管是外邊等候的Saber,還是手背上的令咒都都在逼迫著他。
或許這裡有可以放棄的辦法,可是..
“衛宮...士郎。”神父輕聲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特別是在衛宮這個姓上,隨即靜靜地笑了,像是遇到什麼開心的事情。
這瞬間,士郎打了個寒顫,看對方這樣子,總不能是認識切嗣吧?
接著就聽神父向自己道謝,而後緩緩向祭壇走去,在那邊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