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承好奇地問道。“葉小姐，你為什麼要畫條傷口……”

孟芊芊解釋。“不能說，要保密的。”

他有些訝異。“這麼神秘？葉小姐除了是名記者，難道還有另外一重身份？”

葉苒苒聽他們越說越離譜，出聲打斷了他們的猜想。“沒有什麼，畫好後拍張照片而已。”真後悔答應芊芊過來。

男人沒再說什麼，叫何承去了裡面的房間，一進房間男人不滿地說道。“不要亂問……”

何承笑道。“為什麼？”

男人沉默著，站到窗前望著外面的車水馬龍，周身籠罩著生人請勿靠近的疏離感。

何承自言自語饒有興趣的樣子。“萬聖節快到了，難道要去參加化妝舞會？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會玩……”

男人打趣他。“說的好像你多大年紀似的。”何承笑笑沒說話。

他收回目光。“我這幾天要出去一趟。”

“還是去找他？”

他點點頭。“我打聽到一些訊息，但不確定那個人就是他，還是要去看看才放心。”

早就要去了，耽擱這麼多天的原因何承看破不說破。“去吧！正好趁這個機會休息、休息，你都三年多沒休息了吧？”

兩人從房間裡出後葉苒苒手臂上的傷疤已經畫好了，血淋淋的觸目驚心。阿強給她一瓶紅色的液體，說這個可以冒充血漿。

謝過阿強，塗上血漿傷口看起來更逼真了，拍了幾張照片任務完成，孟芊芊領她去洗手間洗掉這條假傷口。

溫熱的水流順著她的手臂流下來，血紅色的顏料滴落在潔白的洗臉池裡，孟芊芊遞給她一瓶卸妝水，見她一直提不起精神替她著急。“要是不甘心就去問他，犯不著這樣為難自己。”

她勉強扯了扯嘴角。“芊芊，你把阿強帶到何承面前沒事嗎？”

她滿不在乎的樣子。“我和阿強現在是朋友，雖然我們以前有過一段，那也是在認識何承之前，沒事的。”

不是說男人都會介意這種事嗎？芊芊那超過兩個足球隊的前男友讓她有些擔心，擔心這些事讓何承看低了她。

提到何承孟芊芊的表情是柔和的，眼睛亮晶晶的。“和那些前男友相處的時候，我總是想隱藏真實的自己，後來我發現是因為沒人能走進我的心，何承不同，他是我認定的男人，我要讓他見到我最真實的樣子。”

葉苒苒擦乾手臂。“那芊芊你要加油。”

孟芊芊親密地摟著她的脖子，她瞭解她，才不會因為那些傳聞而勸她放手。“殿下也要加油。”

兩人出來葉苒苒謝過阿強，又謝何承給她提供場地，有空請他們吃飯，沒想到何承很感興趣的樣子，說他來選地方，又問她能不能帶上他們的老大。

葉苒苒下意識低下頭不敢看那人的反應，孟芊芊替她答應，與何承商量哪天去，去哪家餐廳，當即拍板，下個星期五晚上七點，星空餐廳。

推開夜岸的大門，外面飄著雪花，冷風吹過吹涼了她心裡灼熱的溫度，她把車鑰匙留給了芊芊，想一個人在外面走走。

夜晚的商業街被五顏六色的燈光點綴、環繞，人們匆匆穿梭在這個城市，不知那高樓大廈裡的哪一扇窗是他們的歸宿。

外面白茫茫一片，路面覆蓋上一層雪，她走過的地方留下了她的腳印，在她離開的地方，一個人順著她的腳印默默向前走著。

葉苒苒第二天上班把拍好的照片給陳學升看。“師傅，我找人畫的，你看像不像真的？”

陳學升看了一眼後嘆氣。“我知道了，這件事就到這兒吧！你不要再參與了。”

她脫口而出。“為什麼？”

兩人的對話引來其他人的注意，傅天文不明白老大怎麼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