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他的方式全天下的人都搶著來坐牢了,這個貪圖享受的傢伙,難怪對反清復明那麼排斥!
我忍不住搖頭,這個人的還真是到哪兒都不會虧待自己半分。他看到我和四阿哥進來,動也沒動,還在原地繼續哼他的小曲,只是點了個頭算是招呼。也不去理會四阿哥越發冷淡的臉,他如果到了二十一世紀還不正好是如魚得水。
“需不需再找兩個美女來服侍你?”我不懷好意地湊到他耳邊問。
他瞪大眼,裝出一付熱切的樣子:“好啊,耿大姑娘還真是體貼!”
我笑嘻嘻地賞他一個爆栗子,啐道:“你還真是懂什麼叫得寸進尺!”
他委屈的摸摸額頭低聲抱怨:“很疼耶,四阿哥也不知道怎麼管教你的!”
“就是這樣嘍!”我揚眉,伸手又狠狠的敲了他兩記,方某人迫於我的淫威抱頭從椅子上鼠竄下來。我順勢坐到他的寶貝椅子上,看他那敢怒不敢言的樣子,笑眯眯的挑釁道:“不服氣?”
“那敢啦,我現在是身陷囹囫之人,還得指望姐姐賞口飯吃呢。”他假兮兮的作可憐裝。
我呲之以鼻,看看身後似笑非笑的四阿哥,想起他因為方某人吃醋而讓我受的委屈就忍不住想惡整他:“好說,你是想跟我一起?”四阿哥的臉開始有點變了,我假裝沒看見。
某個不怕死的人還在那裡猛點頭,居然把四阿哥殺人的眼光視作無物。我在心底為他鼓掌,他還真是勇敢。
我努力的忍住笑再問一遍:“你確定?”他使勁點頭,生怕我不信他。
“我住宮裡,你想跟我一起只能——進宮當太監!”我如願以償地看到方振眉扭曲發青的臉。
從認識方某人起就沒看到過他這麼精彩的表情,呵呵!真是太好玩了。
最後還是四阿哥不耐煩地打斷了我們的嘻鬧,商量的結果是讓方振眉明天一起和我們起程進京,在外面躲個一兩年算是斷了興明幫的經濟來源,等事過境遷也就自然散了。
至於我打的什麼主意只有自己知道,方小弟可是把理財的好手,不好生利用那也太浪費資源了。用我二十一世紀的腦子,配上他的理財天分,銀子還不源源不斷啊。想到我到時候可能數銀子數到手軟,就忍不住笑眯了眼。
因為笑的太過詭異,那一天,所有的人都不敢靠近我三尺之內,除了四阿哥。
懲罰
但人真的不能太得意,樂極生悲便是我現在的寫照。
那日欺負方家小子太過忘形,被他反噬一口,這個小人居然暗示四阿哥我是自願被擄走的。嗚!導致我被修理的很徹底,第二天上路都是被睡得迷迷糊糊的被某人抱上馬車的。用膝蓋都能想到十三和那些侍衛們都偷笑到什麼樣。
那天得知真相的四阿哥若無其事的送我回房,我做賊心虛的拚命想轉移他的注意力,可以某人只是淡定的坐在那兒喝茶,眯著眼盯著我。弄得我心驚肉跳,用盡了定力才沒有從他身邊逃開。
最後終於忍不住低頭主動承認錯誤,我站在四阿哥的面前怎麼都覺得自己象是個犯了錯的小學生。
他慢條斯理地道:“真的知道錯了?”
“真的知道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我努力得讓自己看上去是真摯而有誠意的樣子。
他板起臉,面無表情地盯著我:“愛恨分明是你的原則,賞罰分明是我的原則。你說,要怎麼樣罰你?”
他沒表情的樣子還真是讓我有點怕怕,本能地後退一步,面露怯色的道:“君子動口不動手,打人是野蠻人的行為。”
他還是面無表情的走近我,近到彼此都能聽到對方的心跳,突地妖譎一笑,黑眸裡全是不明的火焰。湊到我的耳邊低聲道:“我怎麼捨得打你嫩嫩的小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