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天氣炎熱,秦珂還在長公主同顧家主的奶茶中加了些許冰塊,讓其口感更為涼爽可口。
不過陸幼卿的就沒有這麼自在了,但是秦珂也將其放在冰塊中涼了一會,至少保持常溫。
這也是為何他去了這般久的原因。
“絲滑順口,質地細膩,糖分恰到好處,不會過於甜膩,而且給人一種清新的甜味,甜味與茶香相互交融,形成了一種獨特的風味。”
相對於晉陽的言簡意賅,顧瀾溪品鑑的時候就專業多了。
“顧家主喜歡,一會我讓下人將奶茶的步驟說明送到府上。”
顧瀾溪也不同秦珂客氣,輕輕頷首:“那我便卻之不恭了。”
幾人又聊了些關於月牙滿月宴的事情,長公主同顧瀾溪便起身告退了。
他們這邊一派靜好,但是京城那邊有些人便不好過了。
裴家嫡次子裴允乃是去年新科進士,更由陛下親手頒發賜婚聖旨,讓其尚長公主,一時間成為京城內炙手可熱的人物。
原本裴允僅僅是京城內一個落魄寒門中的嫡次子,其父不過京城中一七品小官,而且裴景上面還有兄長,家中自有兄長來繼承,若不是他考中進士,怕是誰也不認識這一號人物。
長公主驚才絕豔,深得民心,雖然如今去了封地,但她畢竟也是大燕朝位高權重的長公主。裴允尚了長公主後,地位也跟著水漲船高,一時間就連裴府都門庭若市,跟著沾光不少。
原先困窘,囊中羞澀的裴允開始富裕起來,無數貴族子弟同他結交,帶著他出入那些他曾經根本不敢踏進去的地方。
酒樓、風月場所經常能夠看見他的身影。
反正他也根本不必擔憂銀錢的問題,自有大把的人請他,原本還覺得自己前途似錦,有些不滿尚長公主的裴允心中那一絲微弱的不願,也徹底消散了。
畢竟說到底,尚公主說白了就是入贅,跟尋常的夫妻不一樣,公主是君,而他是臣,尋常男子哪裡願意被女子壓著的。
若不是他早就聽聞長公主容貌傾城,即便面上不敢顯露,心底也是一肚子不滿了。
“裴兄,今夜可有事?我可聽說醉風樓裡新來了一個娘子,據說絕色,琴藝也是一絕。”
這日,又一個世家庶子來尋他,身著一襲華麗的錦袍,袍上繡著繁複的花紋,金絲銀線交織其中,閃爍著耀眼的光芒。腰間束著一條寬寬的玉帶,玉帶上鑲嵌著各色寶石,璀璨奪目。
明顯一副紈絝子弟的裝扮。
他此時手中正拿著一把摺扇,不時地搖動著扇子,一臉笑意盈盈地慫恿著裴景。
裴允瞬間心動,但是又有些猶疑。他近些時日總覺得身體不適,因為是那個部位,便誰都不好意思提起,連大夫都不太去敢看。
來人見他猶豫,眼底閃過一絲不耐,轉瞬即逝,面上急忙笑著拉著他的胳膊,催道:“這有啥可猶豫的,你都多少日子沒出門了。我跟你說這位娘子尋常人想見都見不到,這可是我砸了大把銀子,人家才同意見我們的,錯過這村可就沒有這店了……”
裴允半推半就也就跟著去了,說實話,他好些時日未去,也心癢難耐的很。
在醉風樓的門口又遇上幾位同好,幾人結伴進入了醉風樓,此時月色高懸,樓內燈火闌珊,人來人往,好生熱鬧。
這裡不愧是京城內最負盛名的風月場所,每日吸引無數的文人雅士紛至沓來。
裴允跟著幾人去了二樓的包廂,管事一臉諂媚地給幾人斟茶,躬身笑道:“各位公子,稍等片刻,我們明月姑娘正在梳洗打扮,馬上就來。”
“那可要叫明月姑娘快些,我們仰慕姑娘已久,恨不得即刻便能一睹娘子芳容。”
“自然。”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