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樣,劍眉星目,臉如傅粉,白皙透紅,更是英俊瀟灑。
身居皇者之氣的男子開口說道:“烈兒,你乃是同輩龍族之中資質最好之人,父皇也對你頗為期待。此次恰逢佛教大興,佛經東傳有大功。女媧娘娘和后土娘娘為龍族取得一個名額,眾位長老一致推選了你。如今你可否願意?”
中年人口中的烈兒,是其三子熬烈,而中年男子是西海第二代龍王熬閏。熬烈聞言恭敬說道:“多謝父皇與眾位長老看重,烈兒自是無不遵從。只是不知需要怎麼做?”
熬閏說道:“此次佛教傳教一事,表面之上需要天庭主持。你需要做的就是獲罪天庭,到時佛教之人自會出面將你保下,成為傳教中的一員。嗯,前日玉帝賜下一明珠,雖然不稀奇,卻也是御賜之物,本想送給你堂妹做那新婚賀禮,怎奈你叔父對那女婿不是龍族之人意見頗大,也不大擺筵席,無法送出。你就將其損壞,待我上報天庭,定你罪名,靜待佛教傳經。不過你要先做好吃苦的準備,並藉此機會揚我龍族威名。”
熬烈點了點頭,知道父皇最後一句話的意思。龍族自古坐擁四海,富甲天下,就是天庭沒有的稀缺之物,在四海之中也能尋得。偏偏自從三族大戰之後,龍族奉行休養生息的低調政策。到如今無數年過去了,龍族威名已經漸漸被人遺忘。尤其是在那些新興勢力眼中,龍族已經成了一塊纖美的肥肉,蠢蠢欲動,想要上前分一杯羹了。
如此情形,龍族也是有所察覺,。雖然老族長在閉關,但是新任族長與眾位長老及四海龍王卻是商議決定,但凡有機會,打出龍族氣勢威風,讓世人再次見到龍族強盛。不過穩妥起見,只需鎮住那些蠢蠢欲動勢力即可,不需大動干戈。
都城大國實堪觀,八水周流繞四山。三州花似錦,八水繞城流。三十六條花柳巷,七十二座管絃樓。華夷圖上看,天下最為頭,真是奇勝之方。要問此城是何名,自古帝王稱長安。正是大唐國都長安城。
人來人往之中,有一漁夫叫張稍,有一樵夫叫李定。;兩人雖不是進士出身,卻也是精通文墨。一番酣暢淋漓飲酒之後,兩人信步行走在涇河岸邊。
張稍說道:“李兄,我想那爭名的,因名喪體;奪利的,為利亡身;受爵的,抱虎而眠;承恩的,袖蛇而去。算起來,還不如我們水秀山青,逍遙自在,甘淡薄,隨緣而過。”
李定道:“張兄說得有理。但只是你那水秀,不如我的山青。”
張稍道:“你山青不如我的水秀。有一《蝶戀花》詞為證,詞曰:煙波萬里扁舟小,靜依孤篷,西施聲音繞。滌慮洗心名利少,閒攀蓼穗蒹葭草。數點沙鷗堪樂道,柳岸蘆灣,妻子同歡笶。一覺安眠風浪俏,無榮無辱無煩惱。”
李定道:“你的水秀,不如我的山青。也有個《蝶戀花》詞為證,詞曰:雲林一段松花滿,默聽鶯啼,巧舌如調管。紅瘦綠肥春正暖,倏然夏至光陰轉。又值秋來容易換,黃花香,堪供玩。迅速嚴冬如指拈,逍遙四季無人管。”
兩人酒意上湧,卻是爭論起我的山青還是你的水秀起來,引文據典,說的是天花亂墜,卻是誰也說服不了誰。他二人既各道詞章,又相聯詩句,行到那分路去處,躬身作別。
張稍道:“李兄呵,途中珍重上山仔細看虎。假若有些兇險,正是明日街頭少故人”
李定聞言,大怒道:“你這廝憊懶好朋友也替得生死,你怎麼咒我?我若遇虎遭害,你必遇浪翻江”
張稍道:“我永世也不得翻江。”
李定道:“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暫時禍福。你怎麼就保得無事?”
張稍道:“李兄,你雖這等說,你還沒捉摸;不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