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有些好奇罷了。既如此,那我便先告辭了,清風也早些休息,待我們從戰場歸來再把酒言歡罷?我想那時,清風應該不會拒絕我了罷?”語畢,緩緩起身朝門邊走去。
“雲先生慢行。”負清風微微點頭,待房內恢復了平靜,才緩緩朝門口望去,依然看到了那抹粉色身影不禁一怔,雲天卻他怎麼還沒走?
見負清風果然望過來,雲天卻眸子一暗,隨即輕搖羽扇,輕輕的笑起來,“我就知清風捨不得我,心滿意足也該走了,回見,若是很想我的話,我不介意去看清風的槽看著那抹粉色身影消失在房門口,負清風無語的凝眉,心知此次雲天卻是真的離開了。她方才回頭望只是習慣性的若有所思,雲天卻這樣的人根本不會在乎別人會錯意而浪費唇舌解釋那麼多,而他方才居然說了那麼一番話來解釋,這不是很奇怪麼?他居然在問燕溪,難道他知道什麼?還是,他與燕溪相識?但在他們第一次見面時兩人根本毫無反應,雖然有諸多疑問,但此刻燕溪早已離去,終是不得而解了。
是啊,燕溪已經離開了�小昭將雲天卻雲爻送出了清風居門外,這才折回。
一出了清風居,雲爻就忍不住問了,“先生,方才你與負清風在裡面說什麼呢?”還特意將他們遣出來了,先生他該不是說了什麼失禮的話做了什麼失禮的事兒罷?
“這個�…”雲天卻聞言揚眉,桃花眸微徵一轉,眸中盡是狡邪,”天機不可洩露。”語畢,腳步懶散的走在前面,看著濤濤夜空,不覺淺淺的揚起了唇角。
腦中不由得響起那時師父曾說過的話,他說,天卻即便你有故主,但也不能忘卻天意,逆天而為去幫助了一個早已毀滅的王朝,朝代更替,自有軌跡,不可強行破壞,日後這天下局勢如何變幻,自有那一人來評定天下,你只需順天意而行,切記。
但他身為故國的一員,怎會不為其付出呢?但是,師父請你放心我絕不會逆天而行,而且你口中所說的那一人我想我已經知道是何人了……雲爻默然無言,半晌才憋出了兩個字來,“先生!”還天機不可洩露?他才不信他有什麼天機呢?
小昭回到房內,只看到空空如也的房間,負清風早已沒了蹤跡,不禁懊惱的低咒一聲,“該死!又讓主子一人獨自離開了!”若是燕溪在這兒,必定會跟隨而去,她是不是太不稱職了?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兒她都不會再離開主子身邊半步!算了,現在還是先找到主子比較重要!
此時,負清風已到了綰風居屋頂之上,看著房內亮著燈並未上前敲門而是坐在屋頂上,靜靜地望著窗影,直至光彩熄去一片黑暗。
片刻之後,一抹高大的身影從房內緩步而出,看著院中落雪,不由得輕嘆一聲,轉身朝一旁的長亭走去,原本以為可以入睡,沒想到躺下那麼久竟毫無睡意,心中終是擔心著風兒的事兒,無法入眠。自然,還是另一部分原因走出徵,他已經很久沒出徵了,這種激昂的心情也許久不曾有過了!
自雪國初定之後,四國實力相當成了鼎力之勢,雪國上下又新添了許多新將士,他們這老一輩沒有出征的機會了,如今雲天卻離了蘭國,四國力量傾斜,蘭國必會成為其餘三國爭奪的物件,但蘭國兩面環山,兩面環水,天難險阻,若是攻陷的確太難!但他戎馬一生,怎能看到國家拓疆無動於衷,大丈夫所求者保家衛國,效忠聖主明君,即便戰死沙場亦是榮之歸宿,到了遲暮之年又如何,別人又豈能看輕了他負老大!他會向皇上證明,向負家軍證明,向全天下證明如今的負老大還如當年!
看著冰面良久,終於忍不住溢位一聲嘆息,但他最終又了羈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