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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也就是墨北影的父親!

只是……不是說墨彥流和北辰擎素來水火不容的嗎?為何此刻瞧來,這兩人的交情好像是極其好,並非世人口中的勢成水火,怎麼回事?是他人的傳言有誤?

“傳聞的所謂的諸葛清零的寶藏,你是怎麼看?”

北辰擎面色看似淡然,然而語氣中有著不可忽視的興奮。

墨彥流斜睨他一眼,右手三根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一下又一下,頗有節奏感,半晌才出聲:“我覺得在查到更加可靠的訊息前,不可以輕易相信這些傳言,誰知道這會不會是個設下的陷阱,等我們上鉤?”

“你的意思是……”北辰擎聲音逐漸低下去,君遙為了能夠更好的聽到兩人的談話,不由得朝窗邊湊得愈發近,連身上的符紙被窗邊蹭下來也不曾發覺,一瞬間她的脖頸以上的部分出現在視窗,正對著墨彥流的方向。

墨彥流不經意間抬頭,堪堪對上了她的側臉輪廓,頃刻間大吃一驚,那般的眉眼,那般的鼻樑,那般的表情,他臉上的神色一下子就變了。

北辰擎久久沒有聽到他的回答,不解的看向他,卻見他怔愣的瞧著自己身後的視窗,好奇心使然,他同樣轉過了頭,看著熟悉的側臉,如遭雷擊,竟是和墨彥流一樣,發不出聲。

君遙等了半天,豈料裡面不再傳來交談聲,她眨了眨眼,他們前面不是談得好好的?為何猛然間全部消了音?

於是她正過臉,與兩人的眼眸對了個正著,墨彥流喃喃著:“羽墨,羽墨,是你麼?”

話音未落,他已經起身朝她奔來,君遙先是愣了愣,低頭環視自己,才發現不知何時自己身上的符紙掉落了,整個人現出了身形。

她急急後退,然後又瞅著墨彥流激動地朝她本來,嚇了一大跳,轉身就跑,對方好歹是皇帝,身邊高手無數,如果被抓住偷聽,那不是很慘?而且,她在北辰擎眼裡,早就是個死人了。

“羽墨,羽墨!你不要走!你又要拋下我麼?”

後面的風中攜帶著男子的喊叫聲傳來,君遙不知道他要叫這麼個名字,但她的行蹤敗露是不爭的事實,難道她會傻得等人來抓?

她運起輕功,身形在前方一晃,便消失無蹤,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墨彥流衝到殿外,打量四周的情景,誰知沒有一個人影,他大步走著,口中喊著“羽墨”,無人應他。

他頹然地蹲在地上,雙手捂住自己的臉,水珠從他的指縫中漏出,落在地上,濺起一朵小小的水花,隨即沒入地面,不見蹤影。

“是你的錯覺吧?諸葛羽墨,早就死了,如何會出現在這裡?你看看這周圍,何來的人影?”

北辰擎沉穩的嗓音從殿中傳出,似乎是平靜無波,可如果仔細辨聽,就會發覺他的語調是帶著絲絲顫動的,輕微的幾乎聽不出。

“那剛才的人,你也看到了,不是嗎?”

墨彥流眼角微微發紅,他一步步踏入殿內,風吹起他的月白色錦袍,無端的增添了蕭瑟寂寥。

“或許使我們眼花了,你別忘了,當年太子宮坍塌的時候,你我都是在場的,我們來不及挽救諸葛羽墨,他和整座宮殿付之一炬。”

“會不會他沒有死?太子宮的大火熄滅後他的屍體不曾找到。”

“你在說笑話?那般的大火,幾乎照亮了半邊天,我們親眼看見他的身影,何況,熊熊大火把他的身體燒燬是很正常的,那些在太子宮中伺候的內侍宮女的屍體不也化為了烏有?”

“剛才,真的是錯覺?”

“是,是錯覺!”

北辰擎堅定的告訴對方。

君遙一路離開宮殿,半天才停下來,朝身後看了看,並沒人追上來,她暫時鬆了口氣,本想再掏出袖子中的另一張符紙,眼珠子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