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石頭當然也不需要看錶算時間,我都照做了。我也沒在床上幹別的事,包括性生活。”
塗至說話總喜歡一本正經地開玩笑。丁齊也被逗樂了:“我讓你不要在床上幹別的事,但性生活例外,它有助於睡眠。”
“打飛機算不算性生活?”塗至說話的樣子仍是一本正經。
丁齊也一本正經地答道:“這還真不好說,但它的確也是性釋放的一種形式。這樣吧,給你一個簡單地參照原則,入睡前算,醒來後不算。這不是醫學或生理上的標準,是根據的你的情況給出的標準,針對現階段的失眠治療。”
塗至:“我還沒結婚呢,但性生活也是有的,可是打飛機不算的話,從幾年前開始就沒有了丁醫生,您果然名不虛傳啊!其實是我聽劉叔、也就是你的導師介紹過你的情況的。我還有件事想請你幫個忙,恐怕也只有你能幫上忙了。”
丁齊吃了一驚:“你認識我的導師?”塗至稱呼劉豐為劉叔,語氣非常自然,可能是劉豐親戚朋友家的孩子。
塗至答道:“劉叔和我父親是老朋友了,我們兩家人很熟。當年我還曾纏著他要親身感受催眠術,劉叔把我給催眠了,結果我看到了一個姑娘,就坐在我家客廳裡,太神奇了!我也認識你們醫院的葉總,前不久經朋友介紹一起吃的飯,他也推薦我來找你。”
丁齊站了起來,向前一步伸出手道:“幸會,久仰!”
他突然想起來這位塗至是誰了。劉豐當年教催眠術的時候,曾私下講過一段往事,他將朋友家的一個孩子催眠了,還開了個小玩笑,告訴對方桌邊坐了一名美女,那小夥子果然就看見了美女,還和那位本不存在美女有說有笑聊了半天原那人就是塗至。
握手之後重新落座,塗至開口便問道:“丁醫生,你做過連續的夢嗎?”
問題有些突兀,丁齊反問道:“什麼連續的夢?”
塗至:“就是像電視劇一樣,一集接著一集,先做了一個夢,過幾天再做一個夢,好像能和前面的那個夢的情節接上,然後過幾天又做了後續的夢。”
丁齊有些好奇道:“你都能記住?”
塗至:“記得好清晰,通常別的夢就算當時能記住,時間長了也就模糊了,可這幾個夢我卻一直記得很清楚。”
人的夢境往往是荒誕的、散亂的,場景切換也缺乏現實邏輯,就像碎片化的意識流。人每天睡覺時都會做很多夢,但醒來後大多不會記得。如果觀察一個人的睡眠狀態,會發由淺睡眠進入深睡眠時,眼球會快速的轉動,稱為快速動眼期。
假如在這個時候醒了,人就會記住正在做的夢,假如過了這個階段,所做的夢就會遺忘,醒來後根本就不知道。
就算夢被記住了,那也是短期記憶,很快就會忘卻,比如接著倒頭睡一覺,再醒來差不多就忘光了。有時候人們只朦朧地記得自己曾經做過什麼樣的夢,卻回憶不起細節場景。
有很多人能夠長時間記住一個夢,而且還能將夢中的各種細節講述出來,實際上是經過了一個再加工的過程,就是俗話說的“腦補”。
這種情況往往是夢醒之後的短時間內,做夢者刻意去回憶這個夢,企圖去回想其中清晰的場景和細節。大腦就有這種功能,能將記憶中缺失的片段自行彌補銜接,形成完整的意識印象,經過再加工之後形成了長期記憶。
有意思的是,進入催眠狀態往往也有一個快速動眼期,催眠師經常透過觀察被催眠者的眼皮是否快速顫抖,來判斷催眠是否成功,這很像是讓人進入了夢境。更有意思的是,在催眠狀態下還可以將眼睛睜開,正常地說話和做出各種行為,有點像在夢中的活動。
催眠師可以讓被催眠者忘記催眠狀態下所發生的事情,也可以讓他記住特定的場景或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