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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深深地望著她,小心地讓她貼合自己,接納自己。

她的身體本能地退縮著,卻被他緊緊環著,柔和卻有力地束縛住,緩緩地讓她承受自己。

一聲忍耐不住的短促驚叫聲中,她攀著他胳膊的雙手摳緊了他,吸著氣渾身顫抖,雖未落淚,眼底卻已是一片水汽氤氳。

唐天霄安撫著她在驚痛裡起著粟粒的肌膚,靜候著她平緩些,才輕聲問:&ldo;疼得厲害?&rdo;

&ldo;還……還好。&rdo;

可淺媚嗓音有點啞,卻彎彎唇角,滿不在乎的面龐和霧氣騰騰的黑眸很不般配。

唐天霄不曉得該對她的逞強說什麼,嘆道:&ldo;我倒希望你能疼些,才能記得住你是我的女人,你是大周皇帝的淑妃。&rdo;

可淺媚聞言,側一側頭,在唐天霄撐於她旁邊的手臂上狠狠一咬。

唐天霄吃痛申吟時,她恨恨道:&ldo;我也盼你能更疼些,才能記得住你是我的夫婿。先是我可淺媚的夫婿,然後才是大周的皇帝。&rdo;

唐天霄張了張嘴,無奈地搖頭,也不忍和她計較,依然將她揉在身下輕憐蜜愛。

她長得半分不像北方女子,身體玲瓏而纖巧,雲情雨意,亦是一知半解,再承受不住唐天霄的英姿勃發,許久尚是緊張乾澀著,卻咬著唇努力迎合著去取悅他,卻痛得身體陣陣顫抖,

唐天霄久經人事,自是曉得她的勉強和討好之意,想著當日決然離去的女子,心下更是悵然,只對眼前這隨順自己的女子愈發珍愛,動作愈發輕柔。

細密的親吻,溫柔的撫摩,繾綣不捨的交纏身體……

痛楚的申吟裡,終於開始漾起某種不由自主的簫魂喘息,飄在雲端般不真切。

雨亂雲迷,誤斷同心鬟(七)

可淺媚終於能安靜地臥下身時,手足都似被抽了筋骨般失了力道,很是幽怨地瞪著唐天霄。

唐天霄笑笑,將她往自己懷裡攬了攬,說道:&ldo;睡吧,不休息好,你明天還騎得馬麼?&rdo;

可淺媚立時覺出身體的刺痛,張嘴又要咬向他。

唐天霄忙閃身避開,笑道:&ldo;呦,小貓咪一破身就變作小獅子了?我何其不幸,成了小獅子磨牙的食物了?&rdo;

可淺媚羞得滿臉通紅,連踢帶踹生生地把他趕得滾落床下。

唐天霄也不生氣,哈哈大笑著爬回床上,依然將那綿軟芳鬱的玲瓏軀體擁在懷裡,親親她的額,安然地閉上眼睛。

可淺媚呆呆望著他唇角那抹溫軟的笑弧慢慢隱在寧謐的睡顏裡,遲疑良久,悄悄兒地從他懷中脫出,躡手躡腳下床去了。

唐天霄尚未入睡,只覺懷中一空,心裡也似驀地空了一下,正在惆悵之際,但聽背後有&ldo;丁&rdo;的一聲,分明是刀劍出鞘之聲。

雖是閉著眼睛,那鋒刃間的寒意,依舊如冬夜的北風般無聲無息切割過來。

渾身汗毛,在頃刻間森森豎起。

她也許是喜歡抓人的貓咪,也許是嗜血好殺的獅子,可她絕對不是寧清嫵,不是可以由任何人宰割的羔羊。

鋒刃彷彿在什麼絲料或布匹上摩擦了一下,似在試探是否鋒利。

這屋子只有他們兩人住著,隨身武器,除了弓箭,她的是長鞭,他的則是龍吟劍。

雖然不算絕世寶劍,可大周皇帝帶著的東西,怎麼著也不會是凡品。

如果她在試他的龍吟劍是否鋒利,著實是多慮了。

別說他只穿了貼身睡衣,便是身著金盔重甲,也會輕易被刺個透心涼。

有涼涼的手指拂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