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準備回去和納古商量商量再回復巴布。
路過巴哆房門口的時候,那個溫和的雌性還熱心的讓巴布送自己回去。
躺在床上了卡亞囑咐巴布早點回來,天黑會被外面的野獸抓走了。儼然一副大家長模樣,惹得巴布給了他一個白眼,部落裡哪有野獸,還當自己是小孩子呢!
徐飛覺得他們一家人都很好,心裡有一個想法,只是不能確定,所以先忍著沒說,怕人空歡喜一場。
他在回去的路上就碰到了出來尋他的納古,旁邊巴布在一旁嫌棄的說:“真是所有雄性都是一個德行,離開自己雌性半天功夫都不行!”
納古找到了自家媳婦兒,哪管巴布說什麼。他看徐飛手裡抱著用草葉包裹的幾大包調料,很自然的接了過去。
徐飛本來就想找納古商量,這會兒看離巴布家沒多遠,索性帶著納古又折了回去,把跟在一旁的巴布弄得一頭霧水。
納古一向聽媳婦兒的話,這會兒也沒多問,自動開啟跟隨狀態。
三人又一路折返,把巴哆嚇了一跳,“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他先是看到徐飛和巴布,後面才看到納古。
“不知道。”巴布老老實實的搖搖頭,他看兩人往自己家走,也跟著回來了。
“我帶納古來看看卡亞的腿。”徐飛指了指自家大個子。
納古一看,沒想到自家媳婦兒居然帶著自己給別的雄性治腿,即使那個受傷的雄性看起來是這個雌性的伴侶,還是不能忍,於是大個子默了。
“這是你的雄性?”巴哆有些激動,卡亞的腿還有的治?
“嗯。”雖然不習慣雌性雄性的稱呼,不過納古確實是雄性。
大個子本來還在後面悶悶的,聽徐飛說自己是他的雄性,好麼,又放晴了。
大個子悶聲走上前,看了看卡亞敷上草藥的腿,回頭問徐飛:“怎麼治?”
“這草藥和你之前給我治腿的草藥一樣嗎?”徐飛問大個子。
“嗯,差不多。”納古看著卡亞腿上的泥狀物,認真分辨道。
既然不是草藥的關係,那應該就是他早期固定腿部骨頭的功勞。雖然上次徐飛自己也只是隨便包包,不過貌似這裡的草藥效果都很好。
確定了治療方法,徐飛指揮納古出去找幾根扁平的樹枝過來,又讓巴布幫他哥夫找些細藤蔓過來。至於孕夫和傷員,他可不敢指揮。
夫夫倆不解的看著徐飛,難道幾根樹棍、幾條藤蔓就能把他的腿治好。二人心中雖然有疑惑,不過再怎樣,情況也不會比現在更壞了。
大個子很快找了幾根長短合適、符合徐飛要求的木棍回來,巴布也找了幾條藤蔓過來。雖然他經常和哥夫吵架,但哥夫平時對他和哥哥還是很好的。
徐飛兩根又直、長度又合適的,比在卡亞斷掉的小腿兩側,拿著巴布遞過來的藤蔓打算捆起來固定,納古就一聲不吭的接過了他手頭的工作。
卡亞感覺小腿被綁得好疼,可是同樣是雄性,必然不能呼痛,他就把堅強的目光轉移到自家雌性的肚皮上,寶寶,阿爸就是這樣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一點都不疼!
由於卡亞掩飾的很好,旁人真沒感覺到他的異樣。
納古綁完就準備帶徐飛走了。做事有始有終的徐飛抓緊時間叮囑他們:“傷好之前儘量不要下床,真要下床,受傷的那條腿也不要用力。”
聽說卡亞的腿會完全恢復,一家三個人都很高興,巴哆更是激動的快要哭了。
徐飛一向不擅長應付這種場面,慌慌張張的答應了巴布的約定,就順從的納古拖走了。
得了幾大包沒用過的調料,幫助了一個傷員,明天還能去找新鮮蔬菜,徐飛的心情不錯。
此時太陽正要落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