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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還軟和,背在背上別提多舒服了。

火堆散發的熱量讓徐飛不自覺的身體前傾,他現在雖然不用在淋雨了,可頭腦還是依舊昏昏沉沉的,肚子也餓的不行。

納古看出了徐飛的疲憊,他捧著一碗剛燒好的熱水走到徐飛跟前,“喝吧。”

徐飛點了點頭,眼前的熱氣燻得他的臉很舒服,他想抿了抿乾巴的嘴唇,卻抬不起手來。

納古看出了他的虛弱,他坐到徐飛的身邊,讓人靠在他身上,一點一點的把碗裡的熱水給喂完了。

胃裡被燙得很暖和,徐飛疲憊的閉了閉眼。納古小心的把他徐飛放到獸皮上,那人閉著眼睛,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昏迷了。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動作飛快的把徐飛身上的溼衣服脫了,再蓋上一層厚厚的獸皮被子。

納古的目光不敢在徐飛身上多停留,不過他還是發現了那人腿上的傷口。生平第一次感覺到心被撓了下,覺得那樣猙獰的口子不應該出現在徐飛身上。

山洞裡還有些草藥,是他前幾次用剩下的。一個人在叢林裡狩獵,身上的傷口不會少,這些治傷的草藥自然也少不了。

納古從角落裡翻出來一些乾枯的、像是野草的東西,拿出角落裡的藥碗。往碗里加了些熱水,把藥草泡軟,再用樹枝搗爛。雖然草藥的樣子看起來其貌不揚,但功效還是不錯的。上次他被利牙咬穿了胳膊,塗上這個藥之後第二天就能動了。

納古小心給床上的人上好藥,轉身衝進了細雨裡。家裡只有些又硬又難消化的肉乾,他要去給徐飛獵幾隻新鮮的吃食。

徐飛並沒有昏睡多久,至少出門打獵的納古還沒回來,他就醒了。揉了揉有些昏沉的腦袋,微微撐起身子坐了起來,徐飛在山洞裡沒看見納古。他想下床走走,才發現自己的腿上過藥了,雖然那東西粘粘糊糊的、看著有些噁心,不過從腿部清涼的感覺來看,這應該是一種草藥。

身上乾乾爽爽,溼衣服也放在火邊烤著。徐飛點著受傷的那邊的腳,慢慢的挪到火堆邊。現在腿已經沒那麼痛了,衣服也幹了。徐飛把上衣穿上,至於褲子,他現在腿還抹著藥,就算了吧。

於是,等納古打獵回來,就看見床上的徐飛光著一雙腿,望著火堆發呆。納古只是掃了一眼就開始料理今天獵到的咕嚕肉,其實那也根本不算什麼料理,他只是把肉洗乾淨放在水灌裡,加了點鹽巴煮了起來。原本一個人住的時候,直接就吃烤肉或者肉乾。不過徐飛淋了雨,他需要這些熱湯。

徐飛默默的看著納古在角落裡搗鼓著那些罐子,他不是個話多的人,甚至是不愛說話的人。納古是他的救命恩人,同時也是個陌生人。他靜靜的望著納古忙碌的身影,思考著回去的辦法。

就目前來看,自己跟納古的基本交流還是無礙的,要想找到出去的路,估計還得靠當地的土著。他自己一個斷腿的人,要想在這片陌生的雨林裡找到出路,基本是不可能的,何況雨林裡不乏兇猛的野獸毒蛇。

正想著事,一盆熱騰騰的湯罐出現了在眼前。肉湯的香味喚醒了胃部的蠕動功能,徐飛抬起頭來,就看見眼前的大個子蹲在自己的面前,雙手捧著肉罐湯,一雙烏亮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

“吃的。”納古看著徐飛,意思是罐子裡的東西都是給他吃的。

徐飛低聲說了句謝謝,想從納古的手中接過來。納古看明白了他的意思,在他的雙手還沒碰到瓦罐前,往後縮了一下。“很重,”,他說道。床上的人細胳膊細腿的,納古不想讓他拿。

徐飛也沒什麼力氣爭,但也不想讓納古一直給他捧著,他沒有吃飯讓人伺候的習慣。

“你把它放到桌子上。”徐飛指了指瓦罐,又指了指不遠處的石桌,其實那就是塊大石板罷了。

納古雖然不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