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可是他花了很多錢才養的,這到用的時候怎麼還不好用了?
“不過……黃毛同學,你這是什麼情況,第一次就是你挾持我,這第二次,你還想挾持我多久?”
“誤會,誤會,這純屬誤會啊大小姐,您看我也不像是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的人啊今兒這件事全是誤會。我不認識那個人,那個人出錢讓我幫忙做件事,你看我們混這條道的,無論怎麼著都會沾點黑嘛。但是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會做這種挾持人質的事了”
“哦?好吧,今天看在你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了。但是,這位王老闆,你自己看著辦吧。”
沉痾說完,瀟灑的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真是,剛剛栽倒的時候蹭了一地面的土。
這裡應該是一個地下室,外面看起來黑咕隆咚的,她神情自然,鎮定異常,高聚能的日光燈照的場內光亮無比。
王永生見黃毛一直給他使眼色,他就有點不開心了。但是一向是生意場面上混的人,說不上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也是個個精明到了家的,自然也察覺出現在場內的不對勁來。他無奈之下也連連陪著沉痾打著哈哈,堂而皇之的當做之前的事情完全沒有發生過,那變臉神功使用的簡直出神入化。
但是沉痾怎麼會這麼輕鬆的就放過他?
她賣母玉本來就是沒想過要告訴白墨他們的,所以這件事也一定不能夠被捅到白墨哪裡去。她不會和白家說自然也不會去告訴陳衡璞,這事情還得靠自己解決。自己能夠支配的也就剩下霜兒一個了,還好霜兒是隻效忠自己一個人的,就算是她舅舅莫為也無法再指使霜兒做別的事情了。
總之,這件事不適合張揚。她只有狐假虎威一番,然後偷偷藉著白墨家的勢力多敲詐點東西了,不然能讓這個老傢伙白白把自己綁到這裡來?
此刻場內的身份完全調換了過來,沉痾大刀闊馬的坐在椅子上,王永生和黃毛點頭哈腰的在一旁站著,其餘的王永生和黃毛的嘍囉們更是不敢上前插嘴,所以詭異的成了沉痾一個人演獨角戲了。
這倒是更適合沉痾發揮,她笑道:“王老闆你客氣,別這樣別這樣,你們轟轟烈烈的把我請了過來,若是我就這麼走了也不太好。”
王永生臉頰流下一道冷汗,剛剛黃毛給他擠眉弄眼的讓他看著點形式。黃毛現在也算是珠虹市首屈一指的“地下黨”了,什麼犯罪的活什麼違法的活他都接,他都敢做,可謂是亡命之徒。可是,他也怕死,他也有怕的人。但是能讓黃毛怕的人有幾個?
這個丫頭到底什麼來歷?莫非自己真的是找到了不該找的對頭?
“不不不,不轟轟烈烈,我是請錯人了請錯人了…
此刻王永生哪裡還能不順著沉痾的話往下說?
沉痾笑的甜蜜極了,她繼續問道:“可是,你們把我的車子都弄破了。我的輪胎啊……”
王永生一聽,原來只是要個輪胎啊,他還沒想到這麼簡單就能夠把這位大小姐給打發了,連連點頭道:“我賠,我賠”
沉痾一聽臉上泛出了笑容,繼續說道:“可是,一百七十多萬呢,讓您賠我多不好意思。”
沉痾眨著眼睛開始說瞎話,她之前說車子破了,又沒有說讓他賠的只是輪胎……這句話一出,明擺著,她要的就是一輛新車。
“啊?一百七十多萬?什麼輪胎這麼貴?”
王永生脫口而出,卻立馬見到了黃毛陰戮的眼睛,和沉痾那不滿意的神情,他頓時知道自己被眼前這個小丫頭給涮了。
**,竟然讓我賠車子嗚嗚,這次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完全的虧大發了啊。
“……我錯了我錯了,我這就立馬送一輛一模一樣的新車送到府上去。”
“一模一樣?保時捷我開夠了,換輛吧。好了,我明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