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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入骨

定,突如其來的一場雨,澆熄了全部興致。

許昭意手邊沒帶傘,車上倒是有一把備用的,回去時多少淋到點兒。

一來一回,她幾乎溼透了。

推開門,別墅內燈火通明。入目的傢俱一塵不染,地板光潔可鑑,腳邊還堆放著琳琅滿目的禮盒禮袋,是她今天的戰利品,阿姨還沒來得及分類收拾。

在玄關站了兩秒,許昭意被梁靖川握住手肘拉了進來。

“沒帶傘?”梁靖川微微蹙了下眉,“你怎麼不等我接你?”

“車上有備用的,但我沒拿,我哪兒知道這麼點背啊,”許昭意擦了把額間的水珠,微嘆了口氣,“本來雨勢也不大,結果我一跑出來,就成這樣了。”

梁靖川一言不發,單膝蹲在她的面前,換掉了她溼透的鞋子。

大約是怕耽擱久了她會著涼,他的動作十分利落,起身時,二話不說將她打橫抱起,徑直朝樓上房間走去,全程一言不發。

察覺出異樣,許昭意忽然停下了嘀嘀叭叭個沒完的小嘴。

“你生氣了?”她眨了下眼,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梁靖川沒搭腔。

他不笑的時候面上倒看不出多少情緒,但距離感分明,讓人無端生出一種心驚肉跳的錯覺。

許昭意有點心虛,堅持不懈地戳了戳他的心口,“不是,你還真生氣了?我不是不想麻煩你嗎?再說當時也沒多大雨,我心疼你不讓你跑一趟還不行嗎……”

梁靖川垂眸,不溫不涼地看了她一眼,踹開了臥室的門。

這一下動靜不小。

見他不搭理自己,還差點被這聲動靜嚇到,許昭意懵了幾秒,瞪了眼他,委屈道,“你幹嘛?你幹嘛!我都淋雨了你還吼我?”

“……昭昭,”梁靖川沉默地了幾秒,忍不住為自己的清白正了正名,“我根本沒說過話。”

許昭意噎了一下,換了個角度振振有詞道,“那我不管,你兇我了,你還敢踹門嚇唬我。”

她梗著脖子揚高了聲音,頗有點“底氣不夠音量來湊”的意思。

話音一落,他將她放了下來。

“不講道理,嗯?”梁靖川挑了下眉,關上門的同時欺近她,單手撐在她身側,微微一傾,“我剛剛抱著你,怎麼騰出手啊?”

許昭意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抬手捂住了臉頰,裝死到底。

“你剛才就是好凶。”

梁靖川低下頭來,虛搭在她腰上的手驟然收緊,拉近了兩人間的距離。他輕咬她的耳垂,嗓音沉沉地笑了一聲,“怕了嗎?”

許昭意麵上一熱,身上像是有電流竄過,耳尖有些發麻。

在她反應過來前,梁靖川已經懶洋洋地直起背來。他撈過浴巾,嚴嚴實實地包裹了住她,“擦一下頭髮,我去給你放水。”

許昭意茫然地眨了下眼,薄瘦的脊背挺得筆直,有些無所適從。

“昭昭。”梁靖川屈起指骨,輕敲了下她的額頭。

“嗯?”許昭意抬眸,猝不及防地對上他的視線。她的目光閃爍了下,小心臟卻不爭氣地活蹦亂跳起來,“你這麼看著我幹嘛?”

梁靖川朝她低下頭來。

許昭意的大腦因心虛和緊張而一片空白。

幾乎沒經過思考,她扯了把蓋在頭上的毛巾,想要隔開這樣的對視和即將壓下來的吻。

但她用力過了頭,一把將毛巾扯到了下巴底。

他壓上了她的唇。

許昭意耳根一熱,手抵在他肩膀處,低低地嗚咽了聲。

其實是很單純的一個吻。

梁靖川撈過她的腰身,只是親了親她的唇角。他漆黑的眼睛深邃如海,沉沉地攫住了她,眼底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