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看得他心底發涼,頓時大吼一聲:“你們看我幹嘛!這是事實呀!”
對,是事實。雲輕然衝著季炎彬一笑,卻讓他心底發顫。而夜寧軒則是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在看得他額頭有冒汗傾向的時候,低頭為雲輕然理著魚刺。
可是……寧致遠在冷冷的瞥了季炎彬一眼後,把筷子在碗上重重地一磕,起身走到南簫的身邊,一把搭上他的肩膀,半是強迫性地把他給拖進了兩人午休的屋子中,啪地一聲上了鎖!
唐心、季炎彬、舒朗、雲辰逸臉上都閃爍起了八卦的光芒,就連雲輕然也不例外,眼中的光芒閃爍,只是臉上沒有絲毫的情緒變化,但是耳朵已經立了起來,注意地聽著屋內的動靜。不是沒有想過用神識偷看兩人,不過要是看到了不該看的場面……
偷偷地瞥了一眼抱著她理魚刺的某人,到時候不僅那兩人會遭殃,就連她也會受到懲罰。醋缸打破了的日子可是不好過的!
夜寧軒無奈地看了雲輕然一眼,見她只是在偷聽而已,也就不管她了。如果說雲輕然是淡漠的,讓她感興趣的事情很少的話,那麼這事絕對是她感興趣的事情之一,不過從以前到現在,也就只有他一個人知道雲輕然還是個隱性的腐女,這樣的發現還歸功於她曾經想過把他和沈默湊成一對。
還好他及時發現了她的這個想法,才阻止了她牽紅線的行為。
“你這幾天是在躲我!”寧致遠一把把南簫推到了門上,身子也跟著貼了過去,兩手放在他的肩兩邊環著,阻止他逃開。從那天他們從血煞對外的總部回來後,兩人就沒有說過話了,南簫一看見他,就跟老鼠見到了貓一樣躲都躲不贏,要是實在是躲不開,就把他當做陌生人一樣。
“我沒有!”南簫狡辯地說道,只是底氣看起來是非常地不足。兩人靠得太近,寧致遠的臉離他不過一厘米的距離,呼吸噴在了他的臉上,癢癢地,臉控制不住地紅了起來,反駁的語氣就像是在撒嬌一樣。
“那你是,在乎那個吻!”寧致遠眼中閃過危險的光芒,又靠近了一點。這一下,兩人幾乎要貼在一起了,南簫幾乎能感到他身上傳來的熱度。
這樣的距離,讓他不安,緊張地伸手想要推開幾乎貼在了身上的人,可是面前的人紋絲不動。僵持了一會兒,這樣的氣氛實在是太過於曖昧,太過於奇怪,南簫頓時緊張地大喊:“當然不是,誰在乎那個吻呀!那只是個意外,只是個意……”外。
最後一個字消失在了他的嘴裡,他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閉著眼吻在他嘴上的人,長長的睫毛在眼瞼留下了扇形的陰影,面板白皙細膩,幾乎找不到毛孔。這樣的面板,就算是女孩子也會嫉妒吧!呸呸……這個時候他在想什麼呀!南簫回過神來,推著寧致遠的胸,本以為不會動,誰知道輕而易舉的就推開了。
寧致遠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一絲的火熱與得逞的笑意,只是還處於震驚中的南簫沒有發現:“不就是一個吻。你吻我一次,我吻你一次。我們倆個扯平了。以後不許再躲著我!”說完,留下還在愣神的南簫,開啟了房門。
唐心等四人正貼在門上偷聽著,可是雲輕然這公寓的隔音效果做得太好了,加上寧致遠和南簫的聲音並不大,他們也就隱隱約約地聽到了幾個字而已。吻?什麼吻?
正當幾人思索之際,門突然開啟了,貼在門上的四人一下子就撲了進去。
“呵呵!阿遠,天氣真好呀!”季炎彬這話一出,就恨不得打自己的嘴巴!他這是在說什麼話呀!
就在季炎彬快要在寧致遠的冷氣壓下陣亡的過程中,唐心幾人已經快速地跑了,坐回了飯桌上埋頭吃著飯。他們幾個人當中,除了雲輕然和夜寧軒,也就只有寧致遠最為可怕了。
從寧致遠出來,雲輕然就一直用曖昧的目光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