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風的臉色變得蒼白,她姐姐這麼說過,卻因為他而背棄了諾言,跟著他離開。那麼他們兩個還有什麼立場什麼理由來讓她相救呢。
雲風的臉色變得越來越絕望,雖然背上揹著火熱的一個人,卻從心底開始發涼。
真的要這麼做嗎?姐姐會不會恨他。他怕的不是道德的譴責,而是怕姐姐從此都不再理會他。
這時,雲雨劇烈地掙扎起來,就算是雲風也已經禁錮不住她了。
她雙手奮力地在雲風單薄的衣衫上撕扯著,習武的她力氣變得更大,只是一下就把衣衫扯地破破爛爛。而她的嘴唇也在揹著她的人脖子上游走著,彷彿面前是最甜美的甘泉,用力地吮吸,留下一個個血紅的印記。
眼神微變,雲輕然眼中的神情只有一直關注著她的宿影和諾菲勒親王看見了。
她面色冷漠,甚至是帶著寒冰,周身的冷氣四溢,宣洩著她心裡的怒火。只是這怒火不知道是因為雲風,還是雲雨了。
“把她帶到客房去,你就可以離開了。明天來接她!”冷冷的說了一聲,她率先向著二樓最外面的一間房走去。
目光閃爍,諾菲勒親王身體微微動了動,不過還是靜止了下來。而宿影,則是安安靜靜地坐在沙發上,從頭至尾,除了最初的時候,就再也沒有抬起頭看過一眼。
看著雲輕然離開,小東西也立馬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跟著追著雲輕然走上去。
“姐姐!需要我幫忙嗎?”眨巴著天真的冰藍色眼睛看著雲輕然,實際上,他是想要看雲輕然怎麼給人治療的。
雲輕然摸摸他的頭,這孩子最喜歡用天真的表情偽裝心裡的古靈精怪。不過,待會兒確實有些地方可以讓他動手,反正他也是小孩子一個。
“好!”她含笑回答。
“那我去開門!”他迅速跑在前面,開啟了處於樓梯口的那道房門。
房間非常的簡單,一個雙人床,一個衣櫃就什麼都沒有了。
“把她放在床上!你可以走了!”雲輕然冷冷地說道,聲音幾乎可以把人凍成了寒冰。
這次沒有猶豫,雲風小心而快速地將雲雨放在床上,拉下她緊緊摟著他脖子的雙臂,
“小東西,把她的四肢給套在床上!”雲輕然沒有再看向雲風,吩咐著小東西開始做事。這間屋子的床是歐式的,正好有四根結實的柱子。
雲風看著小東西的動作,望了雲輕然一眼,帶著猶豫地說道,“我能夠在這裡等著嗎?只是站在一邊,不會打擾到!”
雲輕然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沒再說什麼,而是向著床上已經沒有了意識,憑著本能在不停掙扎的雲雨。
見到雲輕然沒有反對,雲風自發地找了一個角落最不起眼,不會讓雲輕然注意到他,他卻能夠看到雲雨的位置。
雲輕然迅速地給雲雨診脈,然後才從空間戒中拿出了一瓶丹藥來。對於媚藥,因為其特殊性,雲輕然早有準備,煉製了一些解藥。剛才的診脈,只是確定哪一種而已。她相信這地球上的這種藥,她沒有不能解的。
把藥彈進了雲雨不自覺微微張開的嘴裡,雲輕然的手上出現了一把閃著寒光的銀針。這些銀針都是她專門煉製的,帶著極寒屬性,用來解熱毒的。
寒光閃過,數不清的銀針已經全部到了雲雨的身上。這時的她已經停止了掙扎,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只是剛才爆紅的臉色變得蒼白,臉上浮現了痛苦的神色。
“好了!既然你要留在這裡就守著她吧!我明天早上來收針,在此之前別動她!”說完,也沒有看雲風一眼,帶著小東西就向著門外走去。
讓小東西回去修煉,雲輕然回到了書房,才叫宿影上來問了詳細的經過。
今天白天雲雨沒有課,雲風獨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