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銘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東方白。
這位男女不明的東方姑娘,莫不是看上了自己不成?
雖然我的確是姓楊,但我的名字是叫楊銘不是叫楊蓮亭啊。
沒有理會楊銘的驚訝,東方白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然後施展輕功拉著他向五霸崗下奔去。
當楊銘和東方白的身影消失在遠方之後,曲非煙向賈布和上官雲說道。
“賈堂主、上官堂主!你們也都聽到了白姐姐的話,趕快放華山派的人離開五霸崗吧!”
“是!屬下謹遵聖姑之命!”
賈布和上官雲一同拜道。
他們可以對曲非煙這個年幼聖姑的命令陽奉陰違,卻絲毫不敢違抗教主的命令。
畢竟這些年來,那些反叛東方不敗的人的下場,便是他們的前車之鑑。
令狐沖、任盈盈和向問天、綠竹翁離開五霸崗之後,便分成兩路,向問天帶著綠竹翁前去打探任我行被囚禁的地方。
而令狐沖和任盈盈,則來到了五霸崗附近的一座小島上休息。
雖然被驅逐出華山派,對於令狐沖來說並沒有什麼值得傷心的,但他心中終歸是鬱悶不已。
從此以後,他便不能再以華山派弟子身份自稱,不能享受師父和師孃的關愛。
最重要的,卻是不能日日夜夜見到小師妹嶽靈珊的身影了。
任盈盈當然不知道,令狐沖此刻鬱悶的理由,竟然是因為另外一個女孩子。
“衝哥!你師父嶽不群賞罰不公,不值得你為他傷心難過,我來為你奏一曲簫樂吧!”
任盈盈倒是全心全意關愛著情郎,她吹奏的簫樂歡快悅耳,讓人聽了之後,心裡不自覺的輕鬆快樂起來。
忽聽得遠處有人說道。
“有人吹簫!想必也是聚集在五霸崗上的邪魔外道。”
又聽得一個十分宏亮的聲音說道。
“這些左道妖邪居然敢到河南來撒野,還把咱們瞧在眼裡麼?”
這時任盈盈停下了吹簫。
腳步聲響,三個人走了過來。
看到眼前只有令狐沖和任盈盈兩個年輕男女,那聲音宏亮的人說道。
“咱們少林派和崑崙派要到五霸崗上除奸驅魔,眼下就先解決了這對狗男女吧!”
一個細聲細氣的人說道。
“辛兄、易兄是少林派的兩大高手,這對狗男女便由譚某來料理吧!”
另一人笑道。
“譚兄是崑崙派的高手,對付這兩個狗男女自然是手到擒來。”
說完,三人一齊大笑。
眼見這三人一口一個【狗男女】,任盈盈已經氣得俏臉通紅,只是被面紗擋著看不到。
令狐沖生性豁達,這三人罵他也就算了。
可是任盈盈如今是他的意中人,以他重情重義的性格,自然不能看著任盈盈受辱。
他站起身來,拱手說道。
“三位前輩!你們既然是少林派和崑崙派的高手,還請口下留德,不要隨意汙衊我們。”
那姓譚的笑了一聲,調侃說道。
“我們說的有什麼不對?你們這對狗男女,難道不是聚集在五霸崗上的左道邪魔嗎?”
令狐沖張了張嘴,卻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若是在這之前,他還能說,自己是名門正派華山派的掌門大弟子。
可是現在,他已經被嶽不群逐出華山派。
而且任盈盈是日月神教的聖姑,前教主任我行的女兒,的確是這些人口中的邪魔外道。
而他令狐沖跟任盈盈兩情相悅,這些人說他也是邪魔外道,當真不算是冤枉了他。
“既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