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暫停下來,臉上仍帶著怒氣道:“他要是沒欺負你,那你怎麼從他辦公室回來就哭了?你放心,我打他,他絕對連屁都不敢放!”
說著,他又要去找何家強。
陸小曼連忙繼續用力拖住他。
“他真的沒欺負我。”陸小曼急忙地說道,“他只是給我派了一個任務,我覺得自己無法完成才、才難過的。”
“什麼任務?你說說看,我應該能幫你。”葉凡自信地說道。
“任務是……”陸小曼抽了抽鼻子,發覺自己哭得像一個小花貓似的很失禮儀,於是轉身背過去,拿出面巾紙拭淚,恢復儀容。
過了一陣,陸小曼才轉回身,面對葉凡。
葉凡看見陸小曼雖恢復儀容,但眼眶仍微紅,大眼睛底下藏著縷縷悲傷,他心底不禁升起幾分憐惜。
陸小曼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這個任務比較複雜,我們坐下來說吧。”
坐下後,陸小曼把任務給葉凡說了一遍。
她只敢告訴葉凡何家強逼迫她的任務,不敢告訴葉凡何家強一直在逼她做地下情婦。
一則她不相信葉凡有能力對付何家強。二則擔心葉凡把這件事傳出去,讓公司其他人知道,到時何家強必定使盡全力把她踢出公司,再無迴旋餘地。
葉凡聽了任務後,不由罵道:“何家強這個混蛋真不是東西,居然讓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對付黑~社會!”
“不過——”他隨即自信地笑道,“區區天狼保安公司算不得什麼,居然膽大包天收保護費到我老……呃,我們公司頭上來了,不能忍!”
說完,他站起來:“走,我們先把天狼安保公司的三個垃圾打出公司再說!”
“葉凡,他們可不是隻有三個人。”陸小曼遲疑地說道,“他們背後是天狼安保公司。天狼安保公司勢力很大,打手眾多,窮兇極惡,許多公司、商場被他們強行派保安收保護費都是敢怒不敢言。你要是真的打了他們,麻煩就大了。對他們只能好聲相勸。”
人事部開過幾次會議討論,一致認為天狼安保公司他們惹不起,只能在外面找人託關係幫忙說情,破些財,讓那天狼安保公司的三個保安自己離開。只是他們找了不少關係,但都說不上話。
葉凡不容質疑地擺手道:“**說過,豺狼來了我們有獵槍。都被欺上門來了,怎麼可能好聲相勸?此事你聽我的,我一定能把天狼那群狗孃養的擺平!”
陸小曼見葉凡語氣中充滿自信,不禁下意識相信了幾分,暗想道:“反正我無法勸走天狼安保公司的三個保安,人事部也沒有人勸走,再過兩天捂不住上報集團高層了,集團高層必定震怒,我不少得被何家強推出去做替罪羊開除掉。不如讓葉凡試試,多少存一線希望。”
想到這裡,她有了決定,於是站起來說道:“好,我帶你去保安部找那三個保安。”
“哈哈,這就對嘛!”葉凡豪聲大笑,昂然踏步走出辦公室,隨陸小曼去保安部找天狼安保公司的三個保安。
保安部在三樓,葉凡和陸小曼乘電梯到三樓,從電梯出來,陸小曼引路道:“他們平常在308辦公室。”
葉凡點點頭,大步向308辦公室走去。
走到半路,迎面走來一位身穿保安制服的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子身材魁梧,腰桿筆直,步伐有力,一舉一動間透露出他曾是一名軍人。
不過,中年男子此刻卻沒有了軍人的雄威,有點拉聳的腦袋,眼眶發黑,兩道眉毛緊緊擰在一起,心事重重。
他看見葉凡和陸小曼迎面走過來,打了一些精神,勉強擠出笑容打招呼道:“小陸。”
“趙大隊長。”陸小曼快兩步迎上去,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