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魔族戰時先鋒,能力有限。”
此時的夜羽流喑端坐於一處黑鐵王座之上,仿若是永夜的君王那般,沒有絲毫的觸動。
“難道你對於自己的師弟,就是這樣的漠然嗎?!”
燭烈衣袍下的雙掌徐徐握起,帶起咔擦的聲響,怒問道。
“你明知他不會棄城而去,你明知整個九州會因神都的覆滅而動亂,卻依舊要一意孤行,你這樣做,豈不自私!”
這般話語,令得夜羽流喑目光微微閃動瞬間,但依舊不為所動,只說道。
“這一件事,我做不了主,冥中夜,也做不了主,覆滅萬族的確是錯的,但是一件事當錯的人多了,便是對的。”
“閣下若是能夠說服整個魔族中人,那麼這一件事或許能夠有所轉機,倘若不能,就只能就此離去了。”
這一番話固然說的毫無波緒,但是燭烈卻是猶如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嘴角掀起一抹冷笑,目光注視夜羽,說服整個魔族人,這怎麼可能!
“閣下不想做些有用的事情,那麼本人就此告辭,另外告訴你一下,這神都一戰之後,你便是這九州之中公認的第一強者,好好慶幸吧!”
一把轟倒這萬噸沉重的寒鋼黑門,燭烈朝向外界遙遙行走而去,面龐注視天地之間。
“你的名字。”夜羽流喑自黑鐵王座之上起身,問道。
“燭烈,在這一千年前的世界中,你找不到這個人。”
燭烈目光冰冷異常,看向昏黑無比的天地之間;“這天,看來要永遠的黑了,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在亮起來了。”
言罷,青年便仿若從來沒有變過那樣,頓時化為無數飄散的黑煙,消散此片天地之間。
夜羽流喑魔瞳之中閃過一抹波緒。
“我的師弟,又怎麼可能會死在別人的手中?”此時的夜羽流喑眼瞳中閃出一絲霸道,一把起身,當即將一處空間撕裂,步入其中。
“冥中夜,看來你我要好好談談了。”
這個師兄看似全然不顧師弟龍駒的死活,但是在此時出手的卻又是他,實際上,對某一個人對於那個叫做龍駒的對手,實際上是一直關照的,這種關照達到了一種病態,一種只允許自己殺死他或被他所殺死的病態!
此夜,在冥中夜所處的巨殿之中,同樣出現了一位不速之客。
“流喑,你來是為了做什麼?”
冥中夜陰柔的眼目看向出現在殿門後的青年,問道。
只見此時的夜羽流喑遙遙走近,目光平靜之中,則是透露一種毫不掩飾的冷意。
“我來,是為了向你說明一件事的。”目光在此時看向冥中夜,流喑冷言道。
“何事?”冥中夜目光微微開合,在此時平靜地問道。
“吩咐整個魔族中人,包括你自己,除了我之外,沒有人有資格殺掉龍駒。”夜羽流喑道。
“龍駒潛力可怕異常,你一個怕是難以誅殺,萬一讓他逃了,對於你我,也對於整個魔族都是後患無窮,不要因為你所謂的武道誤了大事,流喑。”
十指交叉,冥中夜倒是從側面否決流喑的提議。
“且不說他留在整個神都就已經證明他不會逃,光光是我一人,就有這個力量和權利來處置他的生死!”
“你的話缺乏令我相信的理由,為了魔族,我身為一族之長,不能犯這種低階錯誤。”冥中夜倒是沒有過多的觸動,當提到流喑的這個建議的時刻,則無聲透出一種戲謔之色。
“你不答應。”流喑俯視冥中夜,道。
“沒錯。”冥中夜方才答道。
夜羽流喑卻陡然出手,一拳便是要將他擊飛。
不愧是魔族的第一強者,有這般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