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洪無奈,“目無禮法”四個字硬生生地憋在了嘴裡。
“樊總兵莫怪,聶正不僅是我的手下,也是我的朋友。手下易得,知己難求。”
李恪豈能放過如此裝b機會,笑著說道:“就像父皇!房相杜相也是他的朋友,還有程伯父,秦伯父,正是有這群朋友的支援,父皇才能登頂大位!”
樊洪心中大喜,至少自家女兒以後嫁過去,不會受到繁文縟節的束縛了。
“殿下,那咱們今日先歇息調整,如何?”
“全聽樊總兵安排。”
對方名義上是西涼總兵,以後說不定是自己老丈人,李恪當然要給足樊洪面子,後者也是喜不自勝。
那副模樣像是跟閨女和兒子顯擺,“怎麼樣?在長安城特立獨行的吳王殿下也要給你爹面子!”
“爹,人家那是跟你客氣,你別真當回事了。”
樊建毫不留情地戳穿了真相,氣得樊洪一巴掌打向他的後腦勺,這小子當即還嘴:“以前你就說我傻,現在還打我腦袋!不是更傻了?”
“你給我滾蛋!梨花,你伺候吳王殿下,他肩膀有傷,不方便動彈!”
樊梨花長這麼大都是別人服侍她,哪有照顧他人的經驗?
“爹!”
“閉嘴!”
樊洪有意讓兩人多加親近,不過若是總兵大人知道女兒的纖腰都被李恪摸過,兩人更是同坐一馬,不知會不會當場發飆。
眾人相繼離開,房間裡只剩下李恪和樊梨花,兩人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咳咳樊家小姐,你不用擔心,我不是什麼好人啊呸!本王不是什麼壞人!”
看到李恪口不擇言的樣子,樊梨花冷笑道:“殿下的確不是什麼好人呢!之前不是一口一個媳婦叫著,莫非現在想賴賬不成?”
巾幗不讓鬚眉的樊家小姐,當即就要用粉拳好好伺候一下吳王殿下。
“別別別!隔牆有耳!房老頭和杜老頭,這兩貨可是古板得很,我若是叫你媳婦,他兩那張破嘴肯定天下皆知,我可不能壞了你的名聲!”
“當真?”樊梨花在李恪眼前,晃了晃粉拳,笑著看向對方。
“必須當真!明日本王要送山東百姓一份禮物!高良如何吃下的民脂民膏,本王就讓他如何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