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衝蛋疼,可對他來講心更疼,試想堂堂王公子願意為了一個丫鬟,擅自進入書房,還拿出執失思力的親筆書信,最後換來的卻是一技撩陰腿。
“來人啊!給我抓住那個賤婢!到時候本公子要玩到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樊建哈哈大笑,轉身看向王公子,嘲諷道:“王公子,可惜老子是男的!那四字真言還給你,蛋碎了,多喝熱水!”
“噗!”
王衝只覺得急火攻心,為何人生如此多艱!
初吻獻給了屎太濃,已經讓他鬱鬱寡歡;誰知情竇初開的感情,一顆心也送給了男人!
王衝直接暈倒在地,這可嚇壞了王家的丫鬟和護院,樊建則是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王公子,下次戀愛記得找對性別!”
樊建翻牆來到軟禁房相杜相的別院中,直接開啟了第一個錦囊,對著裡面吹了三聲口哨。
“崇暉!別睡了,口哨到了,趕緊行動!”
李崇義推了推弟弟,隨後捏著嗓子,讓聲音儘量顯得蒼老:“門口的兩位兄弟,老朽有些難受,快進來幫忙啊!”
“老頭子還特娘是從龍之臣,耽誤了老子檢查晴兒妹子!”
光頭護院帶著小弟推門而入,看到躺在床上的李崇暉,問道:“這老傢伙怎麼回事?”
兩人嘴上不恭敬,但行動上可不敢怠慢,本來一個多月,這兩個老頭都窩在房間裡,誰知今日竟除了毛病。
光頭護院剛要檢查,豈知本來躺在床上的李崇暉目露精光,起身按著光頭護院砸向牆壁。
李崇義則是一擊手刀將另一名護院打暈。
“你們兩個還真慢,快溜!”
樊建見大局已定,將頭套和身上的女裝脫了下來,三人分別換上了護院的衣物。
“把這兩個傢伙綁在床上,嘴裡塞上東西!”樊建按照李恪的吩咐,囑託李家兄弟。
“哪有什麼東西堵上嘴”李崇暉憨憨地問道。
李崇義皺著眉頭,只覺得周圍有股極為酸爽的味道,“崇暉,你把襪子脫了!”
雖然不知道大哥的意圖,李崇暉還是遵從,樊建捂住鼻子,嫌棄地說道:“大哥,你這莫非就是殿下跟我說過的生化武器?殺人於無形之中?”
李崇義被燻得臉都有些發綠,訓斥道:“還不趕緊把襪子塞進他們嘴裡?”
“這襪子我穿了兩個月還有些捨不得”李崇暉臉上委屈,不過在大哥和樊建的眼神下,只能勉強塞進了兩個護院嘴裡。
聽到別院外有吵鬧聲,三人立馬出來,李家兄弟充當了兩名護院,而樊家則是率先開口:“兄弟們,那丫鬟往北邊夫人們的住處去了,大家快追!”
“快去!咱們可不能讓那賤婢傷了夫人們!”
“公子心蛋雙碎,我們當下人的一定要為他報仇!”
“老爺遠遊,家裡一定不能亂!”
李崇義和李崇暉看著樊建的表演,心中暗笑,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小子奸似鬼,也就只有李恪能夠降服了。
看到眾護院離開,樊建擦了擦汗,“咱們三個也趕快走吧,逃出去以後,還有其他任務要交給你們!”
“好說,有什麼事你安排,白馬將軍李崇義隨時恭候差遣!”
李崇暉心中委屈,每次大哥都把臺詞說完,害他只能說:“俺也一樣!”
王家現在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尤其是護院們進入女眷住所,更是引起了騷亂,三人趁亂順利出逃。
四輛馬車緩緩遠行,到了琅琊官道上,王文下車,恭敬地來到李恪的車前,拱手行禮道:“吳王殿下,送君千里,終須一別!家中還有要事,王某就不送了。到了沂蒙山,下人們自會安排住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