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常,一邊等這傳說中的春捲是何物。
笙歌在廚房裡忙活的出了一身汗,她也是半路出家的,不過模仿現代的做法,將爹孃大哥二哥還有小三子喜歡的口味包裹在春餅裡,也就算完成了。因口味都是廚子完成,她後面只負責包裹,所以對這春捲的味道她是極有自信的。
果然香噴噴的春捲端上桌時,孟相與夫人十分慈祥地接過了,對自家女兒的孝順極是開心。小三子的食慾早被笙歌之前的實驗蹉跎沒了,如今對於這一盤春捲,他是看著爹孃的反應將信將疑吃過。
孟瑜笙與孟沂笙自然接過,誇獎笙歌一番,如今創造了個新吃法,也是新鮮。
所謂一家人的幸福,也就是如此簡單的和樂美滿。想來也怪,笙歌回憶起第一次見孟沂笙的場景,當時還怕被認出來是假的,想來之前孟府千金與她性格也差不多。
吃過飯,一家人照舊一起看月色,孟相有意道:“瑜笙,太后十分操心你的婚事,你可有心儀的女子?”
笙歌有意看大哥笑話,並不插嘴,對這個爹爹也是佩服不已,明明是自己操心,話頭卻說在太后身上。她悠閒吃著葡萄,如今天色晚的快,晚風中已有了些許涼意。
“已有。”孟瑜笙臉色不變,正聽到孟相也訝異道:“是哪家的千金,說來我們聽聽?”
孟瑜笙鎮靜道:“爹不用操心,現在還早了些,等過了些時日孩兒自會帶她來見爹孃。”
話一出,孟相與夫人都瞭然,瑜笙心儀的女子怕只是小家碧玉,身世大概是配不上丞相府的。然而他們也並未否認,只點了點頭,又將目光鎖向孟沂笙:“沂笙,你呢?”
笙歌這才明白爹孃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問大哥只是個引子,其實是想問二哥。畢竟二哥自當年帶夏伶回府之後,他再也未談及婚事,爹孃大概是怕他就這樣消沉,想來開導開導。不過大哥居然已有喜歡的女子,這點她倒是沒想到。
孟沂笙語氣平常,他早在爹孃問大哥之時便知會問他,此刻卻是出奇的鎮定:“爹,我如今南走北往慣了,若是成親,只怕沒有安定的家,成親的事再說吧。”
這倒也是個理由,一時間,孟瑜笙與孟沂笙都問了,卻和沒問的效果差不多。孟相在朝廷沉浮大半生,如今在家被兩個兒子忽悠了,倒也未生氣,只是嗔責道:“風大了,唉,老了身子骨也差了,罷了,我先回屋了。”
夫人與他一同回了屋。剩下笙歌與他們三人擠眉弄眼,逼問大哥究竟心儀哪位女子。
夜深了,孟瑜笙把他們都轟回了屋,各回房間休息了。笙歌回了房,見到碧兒正嘟著嘴,苦著臉,不由好笑道:“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和我說說?”
碧兒給她倒了杯茶,才又重新苦著臉道:“小姐,明天是小菊的生日,要我去那裡吃飯。”
笙歌狐疑看著她:“去吧,我批准了,還有什麼煩心事?”
碧兒抓著頭髮,羞紅了臉:“我也不知道穿什麼好看,這個……”
笙歌瞭然,原來這丫頭在煩這個,便道:“前天那套很好,挺襯你的膚色,就穿那套吧。”
碧兒眼睛一亮:“真的?”
笙歌好笑道:“我何時騙過你?你只管大方去,穿什麼都不重要,只要有信心保管讓你在人群中出彩。”她壞笑地捏一捏碧兒的臉蛋,嘖嘖,真是舒服。
碧兒羞澀的低下頭:“沒有啦,只是吃一次飯,比不得小姐見識的大的宴會的。”
笙歌正要調笑她何時在意過這些,卻突然被她的“宴會”所勾了進去,彷彿眼前突然被“啪”的一聲注入思路,她皺著眉頭回想著什麼。
宴會?大人?還有那熟悉的聲音……狡黠奉承的笑……
似乎以前聽過……那個聲音曾說以宴會為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