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起這個字。倒是令凌晶和夏陽微微一愣。
“那這兩年你去哪兒了?”凌晶忍不住問他。
吳盟笑笑,“我在山裡呆了一年,後來又去蘇州,然後是北京。”
凌晶忍不住問他,“你在山裡呆了兩年,做什麼呢?”
吳盟笑笑,並不回答。
從他醒來後的一年他天天躺在吳家的房子裡,所有思維和行動都是停頓的。所有的人都說他死而復生是好事,只是他知道這樣的活著竟然比死還讓人難熬。
夏陽低聲,“你去了北京?”
既然已經說到了這兒,即便夏陽不開口,吳盟也知道他想說什麼。
“是啊,我在蘇州看到了陳徵。在北京見到了楊帆,他們都很好。”吳盟說,咖啡館不讓吸菸,他只抬起咖啡,但終究一口也沒喝。
凌晶心裡生出些酸楚,“我聽郭鏡說,唐小姐已經去世兩年了。”
吳盟和唐糖的事,也是她旅行時偶然見到郭鏡說起的。
事到如今,凌晶心中對唐糖早已沒了幾年前的怒氣和怨恨,相反她心裡生出了自己也不明白的複雜,從聽到唐糖死的時候,她便知道自己放下了,她沒有資格怪吳盟愛上唐糖。與唐糖的決然比起來,她早就因為自己的軟弱失去了吳盟。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