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室安全。
羅爾蒂尼反應過來時,戰狼已走的無影無蹤。
搬救兵?
他哪來得救兵?
難道這是一個懦夫?
羅爾蒂尼胡思亂想的同時,喝令手下封閉門窗,同一時間,一條條矯健身影從四面八方逼近。
“狗孃養的,老子送你們下地獄。”
羅爾蒂尼顧不上琢磨戰狼去哪,還回不回來,邊罵邊打手勢招呼倆手下,上二樓,關燈,戴上夜視儀,開啟預留的射擊孔。
十幾秒後,射擊孔噴出火舌,撂倒摸到屋外的幾人,一時間槍聲大作,數十條火線從四面八方射向屋子。
叮叮噹噹,火星四濺。
交火兩三分鐘,包圍屋子的武裝分子才發現徒勞無功。
“媽的,王八蛋,把自己的窩弄成了碉堡,槍和手雷根本沒用,得用C4炸藥。”
距屋子百米遠的射擊死角里,一穿著黑色夜行裝套著防彈衣的絡腮鬍壯漢,急的直搓手。
僅僅幾分鐘,他就死了十幾個手下,心疼的不行,要知道他這些手下,個個身經百戰,是真正的戰士,死一個,少一個。
“馬上通知你老闆,送十公斤C4炸藥。”禿頂絡腮鬍漢子扭頭喝令靠牆抽菸消瘦男人,這人是戈麥斯的心腹之一,名叫吉伯特。
“十公斤C4炸藥,能把這一片的危房全震塌,老闆僱傭你來,是解決麻煩,不是製造麻煩,自己想辦法。”吉伯託漫不經心瞥一眼綽號禿鷹的絡腮鬍漢子,繼續抽菸。
“強攻就是送死,你們不給C4炸藥,老子馬上帶人離開。”禿鷹咬牙切齒盯著吉伯特。
“我老闆讓警察冒著丟掉小命的風險深入阿萊芒,或許有難度,但讓他們守住進出阿萊芒的所有要道,應該不成問題,你拿了錢,不辦事就想走,很難。”
吉伯特說完,衝著禿鷹吐一個菸圈。
“你們敢算計我!”禿鷹怒了,拔槍戳住吉伯特額頭。
“殺了我,你們更離不開這座城市,你也清楚,我老闆不僅可以指使警察做事,也可以調動軍隊。”吉伯特冷眼藐視禿鷹,有恃無恐。
“你……”
禿鷹呲目欲裂,奈何在這座城市,戈麥斯就是天,甭管他和他的隊伍在中東多麼生猛,來了這裡,就得乖乖聽話,否則凶多吉少。
“自己好好琢磨琢磨,怎麼才能攻進去。”
“別他媽像只蒼蠅在我耳邊嗡嗡。”
禿鷹瞪一眼陰陽怪氣的吉伯特,皺眉思索。
黑漆漆的夜,恢復平靜,不過這樣的平靜只持續三個多鐘頭,東方地平線剛剛泛起一絲曙光,住在阿萊芒的人仍沉浸在夢想,直升飛機的轟鳴聲由遠及近。
直升飛機的機腹下,吊著臺挖掘機。
這臺挖掘機最終被投放在屋子側面的空地上,空地狹小,挖掘機往後倒時,撞塌後面一棟危房。
好在房子裡的人已被禿鷹的人趕走。
Duang的一聲……挖掘機鐵臂甩動,碩大剷鬥重重砸屋子側面牆壁,牆壁顫抖,動靜不小。
屋裡。
靠著牆打盹的三人猛地睜眼。
守在二樓的三人四下張望,尚未搞明白怎麼回事,又是一聲巨響,好似山搖地動,塵埃簌簌飄落。
“FUCK!”
羅爾蒂尼怒吼,顯然明白髮生了什麼。
戈麥斯的人竟把工程機械弄了上來,出乎羅爾蒂尼的想象。
正常情況下,大型機械根本上不來。
這也是軍方歷次清剿,只清剿阿萊芒外圍的原因,裝甲車上不來,光靠人力清剿,無異於跟毒梟們打巷戰,傷亡會很大。
羅爾蒂尼臉色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