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你覺得這麼幾把槍就能把我攔下來?”沈浩轉臉,冷笑著凝視慢條斯理喝茶的蔣先生。
“沈少,斷人財路是大忌,下邊人都急眼了,我這個當大哥的,不好多說,希望沈少不要衝動,也別介意,咱們坐下來,心平氣和談談,爭取談出一個雙贏的結果,畢竟吃獨食,長久不了。”蔣先生笑意深沉。
下邊人急眼。
還不是當大哥的縱容。
沈浩懶得再多說,徑直往外走。
陳耀興拔槍指住沈浩眉心,獰笑道:“沈少,這裡是港島,不是寶島,蔣先生沒讓你走,你插翅難飛。”
陳耀興的囂張模樣,激怒戰狼,戰狼一晃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欺近陳耀興,右手握住陳耀興手中槍上半部分,左手掐住陳耀興下頜。
“你找死!”
陳耀興怒極嘶吼,扣扳機,奈何手槍機頭已經被戰狼大拇指頂住,無法擊發,同一時間,戰狼扭頭瞧沈浩。
在場的人都看出來,戰狼在以眼神詢問沈浩,殺不殺。
就在和勝安眾人恍惚之際,沈浩緩緩點頭,在另一個世界,他無所畏懼,在這個世界,更無所畏懼,沒有他不敢殺不能殺的人。
戰狼在沈浩點頭瞬間,掐住陳耀興下頜的左手,猛地扭轉,咔嚓……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陳耀興的脖子被硬生生扭斷。
斷氣後的陳耀興仍目瞪口呆,顯然想不到沈浩會在這種情況下要他命,旁觀的人,或面露驚容,或倒吸涼氣。
霸氣十足的戰狼,面無表情,將陳耀興屍體甩在一邊,挪步側身,微微彎腰,恭候沈浩先行。
黑衣漢子紛紛拉動槍機,子彈上膛,咬牙切齒瞄準沈浩,奈何沒蔣先生的命令,他們只能乾瞪眼。
蔣先生臉色陡然陰沉,猛拍沙發扶手,站了起來。
“不想死,最好保持沉默。”沈浩邊說邊往前走,明顯在威脅蔣先生。
和勝安各堂口扛把子怒不可遏。
“幹掉他!”
“蔣先生,不能放他走!”
“愣著幹嘛,開槍啊!”
扛把子們歇斯底里,最終都瞧向蔣先生,蔣先生神情變幻,憤怒,糾結,憂慮,交織在臉上,猶豫不決。
陳耀興死了。
雙方已然撕破臉。
蔣先生仍有所顧忌,是因為直覺告訴他,輕舉妄動很危險。
沈浩輕輕推開一個又一個擋住去路的黑衣漢子,眼看就要走出會客室,杜義急了,奪下一支槍。
已經走到門口的沈浩猛的轉身,冷眼盯著杜義,懾人的強者鋒芒,令和勝安的人心尖狂顫。
做扛把子多年,仍動不動玩命的杜義,愣沒敢摟扳機,沈浩此刻顯露的殺機,能驚跑兇猛野獸。
杜義再猛,也沒野獸猛。
沈浩撇嘴,甩給眾人一個很不屑的眼神,昂首闊步走出去。
“蔣先生,就這麼讓他走了?”杜義悲憤質問蔣先生。
“那你為什麼不開槍?”臉色鐵青的蔣先生反問杜義。
杜義啞口無言。
“先把耀興的屍體送到殯儀館,叮囑下邊的兄弟別亂來,必須以大局為重,如果跟青聯幫開戰,後果不堪設想。”
蔣先生說完,頹然落座。
各堂口的扛把子慢慢冷靜下來,明白蔣先生並非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雙方開戰,那就不是死一兩個人那麼簡單了,他們這些大哥,都會有生命危險。
尖東之虎羅松平,面目猙獰道:“姓的小子招惹上刺客聯盟,就算咱們今天不殺他,他也蹦躂不了多久。”
蔣先生點頭,不知是安慰自己,還是安慰手下。
代表和勝安,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