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親王也不是省油的燈,他也不會坐以待斃,反是必然的結果,只不過他什麼時候才會反,才是最耐人尋味的地方。
徐童想得入神呢,突然察覺到什麼,斜眼一瞧看到大公主不經意間舔舐嘴角的動作,心底咯噔一下:“我想起來了,李喜我叫你辦的事,你辦得怎麼樣了……”
說著徐童站起來就往外走。
不!
應該說是跑。
可他剛跑到門口,手都沒來及去拉門,一隻手就一把抓在了他的領子上,用力往後一拉,將他倒拽回去。
身子一沉,就覺得自己撞到了什麼東西軟軟涼涼的,一回頭就見大公主已經露出那對尖銳的獠牙。
“哎呀,輕點咬我怕疼……”
“噸噸噸……”
“咣!”
徐童被丟在了地上,虛弱得像是一個四十歲的老男人被迫一夜十次後的模樣,而大公主則是一臉心滿意足地擦了擦嘴角的血跡。
“還是你的血味道好,純淨,沒有雜質,真讓我恨不得一次把你榨乾!”
大公主凝視在徐童的身上,特殊的體質,對於她來說,不僅僅血液的口感極佳,更是有著極高純度的黑暗力量,這對於她來說簡直就是極品的大補之物。
但這樣的極品,雖然美味,卻不能貪多,上次一不小心吸多了點,差點要了徐童半條命,虧是李喜偷來的人參須熬成湯,才讓他緩過氣來。
所以這一次,她很極力地控制著自己的慾望,生怕自己一次沒忍住,直接把人給榨乾嘍。
畢竟頓頓有和一頓飽,這個淺薄的道理,大公主心裡還是有數的。
徐童還能說什麼,他什麼也不想說……
大公主顯然就是那種吃幹抹淨提褲子走人的渣女。
拍拍肚皮就大搖大擺地回家躺在棺材裡睡覺,只留下徐童趴在地上,足足幾個小時,才仗著黑暗體質的恢復力勉強緩過氣來。
等他爬出來的時候,外面的天都快要黑了。
喊了一聲李喜,才想起來李喜今天告假了來著。
看看時間,天還早,徐童朝著宮門另一個方向走過去。
絕大部分禁軍,是沒辦法到後宮的,更不要現在自己還不是禁軍的身份,不過在華陽門的位置,有一個小茶室,一般探親的人可以在這裡等候著。
徐童走進茶室裡,給了看管一粒銀瓜子,讓他進去通傳一下,大概又等了半個多小時,才見一名宮女賊頭賊腦地從門外探出頭來。
“怎麼樣,在這裡還習慣不?”
“還行,吃得比外面好,鶴公公看護,沒人欺負我。”
小宮女小聲說道,兩眼咕嚕咕嚕地在徐童身上打轉,一進門就站在了最遠的角落上,彷彿面前的男人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老虎一樣。
這位小宮女正是被徐童送進宮裡的小偷揚琪。
她口中的鶴公公正是接她入宮的那位老太監,當時徐童為了送她入宮,可是給了這個老太監足足兩千兩銀子,他能不照顧麼?
聽了她的話,徐童點了點頭:“能過得下去就好,不過我可不是送你進來過日子的,幫我一個忙。”
“什麼???”
揚琪警覺地看著徐童。
只見徐童從袖子裡拿出一張紙,上面畫著一個四四方方的金屬盒子。
後面還有一張地圖,詳細地描繪出了內務府珍寶樓的情況。
裡面必然是有機關和守衛,但這些東西,徐童相信對於自詡神偷的揚琪來說並不會有什麼難度。
“把這個盒子連同裡面的東西帶給我,最好要快點,時間不多了。”
“你叫我偷東西??”揚琪腦袋和撥浪鼓一樣:“這可是皇宮大內,我去偷東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