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藉著走廊的燈光,面板粗糙蒼白,虎頭往下一瞧。
光溜溜的腦瓜子上,嗡的一聲,頭皮上的雞皮疙瘩都立了起來。
只見這保安隊長的腳,壓根就沒落在地上。
“嘶~~~”
見狀,虎頭的臉皮猛地一抖,只覺得拉著自己手腕上的那隻手冷得刺骨。
一時張了張嘴,那個鬼字含在口中,喊也喊不出來,兩隻腿都發軟了。
察覺到虎頭眼神裡透露出的恐懼之色。
紙人口中發出一陣似人非人的笑聲,轉身拉著他只管往前走。
走近消防通道一路往上走,直至走到拐角就看到保安隊長光著膀子被丟在地上。
好在這傢伙看上去似乎只是昏迷了過去。
“救……救……”
虎頭一隻腳踩在保安隊長的腳腕上,想把他喚醒過來,可奈何他自己此刻都變成了軟腳蝦。
這一隻腳都沒來及用力去踩,就被紙人拉著走上了天台。
“嗡……”
大門推開,涼風朝著虎頭臉上撲過來,令原本就心底生寒的虎頭,頓時更是止不住地打顫起來,感覺兩隻腿都不是自己的一樣。
如果不是紙人拉著他,他恐怕此刻都要癱在地上不可。
“虎子哥,是你找我麼?”
徐童的聲音從角落裡傳過來。
虎頭僵硬著脖子一抬頭,就看到徐童人站在天台邊上,他身上僅僅只是披掛著一件洗浴中心的睡袍。
甚至連大腿都裸露在空氣中。
要知道這個季節,一碗麵放在外面,轉眼都能凍成冰坨子,可徐童的臉上反而是面色紅潤,絲毫沒有被寒風所影響的樣子。
見虎頭不說話。
徐童從口袋裡摸索了一下,拿出一疊引路錢一把灑下去。
嘩啦啦……
白色的引路錢伴隨著冷風如白雪般灑下來,只聽徐童道:“辛苦了,剩下的事情我自己來就好。”
伴隨著話音落下,虎頭突然感覺手腕上的鐵箍一輕,他眯著眼小心翼翼往身旁一瞧。
就見站在他身旁的紙人,已經落在了地上,臉上依然沒有了方才那種讓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如果不是紙人的手還落在自己的手腕上,只怕虎頭都要懷疑剛才是不是自己在做夢。
“虎子哥,我們兄弟初來乍到的,這兩天也多虧您照顧,不過天下無不散宴席,我們也不打算在這裡繼續停留了。”
徐童笑眯眯從口袋裡又摸出一盒煙,走到虎頭面前。
“客氣,兄弟,客……客……客氣了。”
不知道是被嚇到了,還是這裡太冷,虎頭說起話來,也變得磕磕巴巴。
以至於徐童遞在他手上的那根菸,一時哆哆嗦嗦吊在嘴上,都忘了去點火。
虎頭心裡開始打鼓,就憑方才那個紙人,他就知道眼前這位恐怕是自己惹不起的主,現在心裡只想趕緊把這尊瘟神給送走。
“行,那我就不客氣了。”
徐童拍了拍虎頭的肩膀:“待會讓人安排下機票,我們去接上人就走。”
“好,好好!”
虎頭連連點頭,只是旋即狐疑地看向徐童:“接人?”
“對,楊子軒讓我們幫忙,接上他姐姐和侄兒離開著,打今兒起你們愛怎麼鬧就怎麼鬧,和楊子軒沒什麼關係了。”
其實原本的計劃裡,徐童還想再等等來著。
等這邊的人開始亂起來,自己再趁亂把人帶走。
可晉升為認證玩家後,他的心態就有些改變了,打算及早解決楊子軒地事情後,就前往湘西。
然後帶上高卓,組建團隊,然後去四川和梅渡會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