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事。
燕飛道:“這牽涉到我和孫恩的功法,勉強可以這般說,就是三佩合一的力量,與我們有相剋之處,亦有相生的地方,非盡是破壞和毀滅性的力量。對天穴的來龍去脈,我可以說的便是這多,至於是否事實,由向兄自己作出判斷吧!”
向雨田苦笑道:“這豈是可以胡謅得來的?何況我把《道心種魔大法》翻看到可以背出來。換了小弟是燕兄,大概也可以活下來,因為我己結下魔種,不過仍要錯失千載一時的良機,因為我的魔種尚未成氣候。唉!從我自身的體會,可知燕兄和孫恩該已結下道家傳說中的內丹,與我的魔種異曲同功。”
燕飛心裡翻起巨浪,心忖如果不是在這種特殊的情況下,休想向雨田會洩露魔種的秘密,這代表“破碎虛空”是可透過不同的功法達致,此情況對他有很大的啟示。
向雨田嘆道:“既是如此,你和孫恩還有甚麼好打的?”
燕飛點頭道:“的確沒有甚麼好打的,但既然仍鬥個不休,為的當然也是‘破碎虛空’,我要說的就是這麼多,向兄是否仍堅持要殺我呢?”
向雨田探手後方,握著劍柄,緩緩道:“燕兄肯說出天穴的秘密,是一番好意,令我非常感激。唉!燕兄可知你想我放棄干戈的一番忠言,卻是適得其反,令我更想回復自由,放手去做自己的事。只有殺了你,我才可以無牽無掛,再不用揹負師門欠秘族的債,我和你的決戰是註定了的,燕兄勿要怪我,要怪便怪老天爺吧!”
向雨田騰身而起。
※※※
崔宏和長孫道生從睡夢中被喚醒,奉召去見拓跋圭。
拓跋圭神情肅穆的坐在大堂的一角,著兩人左右坐下後,淡淡道:“我明天要大舉搜捕秘人。”
兩人均感愕然,早前拓跋圭方準備以靜制動,不會因秘人的挑釁而勞師動眾,現在又忽然改變主意,且急切至等不及天明,令人大感疑惑。
兩人知他脾性,一時都不敢說話。
拓跋圭忽然笑起來,開懷的道:“你們定是以為我瘋了。”
自秘人連番施襲後,他們已很久沒有見過拓跋圭如斯開心的模樣,兩人你眼望我眼,不知發生了甚麼事。
拓跋圭輕鬆的道:“我剛見過由拓跋儀從邊荒集遣來傳口信的信使,得到了非常重要的訊息。”
崔宏和長孫道生聽得精神大振,曉得此訊息當是非同小可,否則以拓跋圭的沉著冷靜,是不會立即急召他們來見。同時隱隱感到他並不是真的要大舉搜尋秘人,因為那是不會有成效的。
拓跋圭沉吟起來。
兩人更覺奇怪,甚麼訊息令拓跋圭要在心中思量後方可以道出來呢?
拓跋圭道:“現在我說出來的話,只限於你們和張袞知道,其它人都要瞞著。”
兩人點頭答應,心中更疑惑了。
拓跋圭道:“邊荒傳來的口信,令我掌握了慕容垂的全盤戰略大計,首先他派人封鎖北穎口,截斷我們和邊荒集的聯絡,然後再集中力量打擊我們。哼!慕容垂的手段確是了不起,只沒有想過我可以掌握他最機密的事。他的敗亡已註定了。”
兩人聽得一頭霧水。
事實上也難怪他們,現在拓跋族的情報網已因秘人的騷擾破壞,陷於半癱瘓的狀態,等於失去耳目之靈。邊荒集顯然處於更不堪的境地,為何偏是邊荒集傳來可令拓跋圭掌握慕容垂作戰機密的情報呢?兩人自是百思不得其解。
拓跋圭道:“北穎口的事,由荒人自己去解決,我深信荒人有這個本領,你們數天內會收到捷報。”
長孫道生愕然道:“我們?族主要到哪裡去?”
拓跋圭欣然道:“我們逐一來說,先說慕容垂的手段。慕容垂今次是把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