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來蹭面的多是乞兒、偷兒,成分複雜,留下了始終是個隱患。
怎麼辦,怎麼辦?
也不能只許我收人,不讓八姐姐收人啊,那不就是赤果果地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麼。
哎,怪就怪我想起了梅姨,沒耐住銅子的磨,一時心軟,,擅自收了人。
我正踟躕間,一道目光投來,與我半空相撞。
是我那胡師兄胡文。
我一拍腦袋,計上心來。
“八姐姐準備收幾個人?”
“五個……,不,十個。”
“其實這天州城內無家可歸的人何止千百,不經磨練又哪裡知道誰是可造之材,我覺得八姐姐應該多收幾個人,日後再根據表現決定他們的去留。”
“我也想多收幾個人,可是五味樓怕是裝不下那麼多。”
“我倒是有個好地方要推薦,只是這口要八姐姐去開。”
八姐姐急急問道,“哪裡?妹妹別賣關子。”
我抬手一指,“我胡師叔的胡家馬場。我胡師叔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