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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了你的真面目?”

嚴華章點了點頭:“我偷進去的時侯,他正在睡覺,我一刀刺去,只刺中了他的胳膊,他便大叫起來,拿起床頭的石硯擊中的我的手腕,我從視窗跳了出去,沒有驚動其它人。”

衛珏道:“這麼說來,他如果要查到你的頭上,也要幾日時間,這已經夠了,你且先回去,回到慎刑司如常當職,別惹人懷疑就行了。”

嚴華章道:“真的就這樣便行了?”

衛珏含笑不語。

她的頭髮被晚風吹拂,拂在她光潔的臉頰,一雙清冷的眼眸此時有些灼熱,象有兩簇燃燒著的火焰在眼眸當中跳動,嚴華章看著她的樣子,心忽然間定了下來,每一次她露出這般的神情的時侯,便會扭轉乾坤,化不利為有利。

這一次,也一定會的。

嚴華章向衛珏拱了拱手,轉身離開,他進宮之前,原就是世家公子,從小到大,騎馬射箭無不精通,武藝雖達不到江湖人高來高去的境界,但這儲秀宮的紅牆卻攔不了他,如若不然,他也不會有膽量去刺殺王順,他幾個起跳,縱上了牆邊一棵大樹,攀上紅牆,越牆而去。

衛珏見他身形豪不阻滯,在心底吁了口氣,看來他受傷不重。

既是想出了擺脫現在困境的方法,就要著手準備了,衛珏一掃剛剛陰鬱的心情,心道,除了我自己,沒有人能掌控我的生命,就算是皇帝也不行。

不知不覺之間,她腦海裡出現皇帝眉毛倒豎的模樣,竟是哈地一聲笑出了聲,連腳步都輕快了起來,往院子走去,來到院子,她卻沒回到自己的住處,轉了一個彎兒,往赫舍裡麗兒的廂房走了去。

……

王順氣呼呼地領了幾名太監回到壽安宮,因走得快了,胳膊擺動幅度過大,讓受傷的胳膊疼了起來,不由哎呦一聲喚出了聲。

小祿子忙從後頭上前,扶住了他:“王公公,讓奴才扶著您一些,小心腳下。”

可他的手,卻正巧地碰到了王順的傷口,頓時讓他火往頭頂衝,掄圓了另一隻手臂,一巴掌便打到了小祿子的臉上:“作死麼?盼著我的手不動了,你便好趁機巴結上邊?”

小祿子的臉不一會兒便現出五個紅色指印,火辣辣地痛,眼淚只在眼框裡打圈,卻不敢再出聲。

王順拔腳便往前行。

小福子從後邊走到小祿子的身邊,譏笑道:“馬屁拍在馬腳之上了吧?你以為這樣,他便會多照拂你一些?別作夢了。”

說完,跟上王順的隊伍,殷勤地半彎著腰走到王順的跟著,扶著他好的那支胳膊:“公公,他粗手粗腳的,您別跟他一般見識,我扶著您走。”

王順被他扶著,半邊身子倚在他的身上,倒沒有再生氣,一行人繼續往前。

小祿子在原地站了良久,見他們走得遠了,這才忍了氣,趕了上去。

王順的住處,是一個小小的四合院子,他在壽安宮很得太后寵幸,因此住處竟比得上一個低等妃嬪的處所,而且獨門獨院,極為清靜。

他半倚在床榻之上,仔細迴響當晚發生的一切,想起從夢中驚醒這時,那一雙燃著怒火憤恨的眼睛,忽然間不寒而慄,那個人到底是誰?是為了什麼想要他的命?

他一下子從榻上坐起,屁股上卻如有針扎,不行,一定得查出那人是誰才行!

他在宮裡頭這麼多年,好不容易爬到現在這個位置,絕不能讓那人給毀了。

只有他毀了它人的份兒,絕沒有其它人膽敢毀了他的。

他對著鏡子,擺了一個慈眉善目的笑容來,只有他自己知道,這幅堂堂的相貌之下,他的心有多冷,冷得要看見別人痛苦掙扎才能開心,他喜歡看人痛苦的樣子,喜歡別的人看著他戰戰驚驚,就象他對著那些貴人的時侯,無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