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武這事兒,果然是富人才能消耗的奢侈品啊!忽然有點明白,為什麼故事裡的大俠們,隨手就能掏出幾萬幾十萬兩的銀票了。”
雖然其實並沒有完全吃飽,但已經不好意思再添飯的趙彥,摸著僅僅只是略微有那麼一點凸起的肚子,感慨萬千的說道。
“二少爺,銀票是什麼?”
夏花小丫鬟再次發揚了好奇寶寶的天性,暫時豁免了對山西黑煤窯之劍的畏懼,見縫插針問道。
“銀票啊……是一種非常美味的食物,去了頭可以生吃,雞肉味嘎嘣脆。”
已經習慣了對夏花小丫鬟,在說漏嘴時各種瞎解釋亂忽悠的趙彥,隨口回答了句。
哎,雖說貝爺的食譜有些重口味,但本少爺要是真有貝爺那天下無物不可食的牙口與腸胃,也就不用擔心吃不飽這種事情了吧?
“好奇怪的食物,為什麼還要去掉頭呢?羊頭啊魚頭啊豬頭啊什麼的,都超好吃的,奴婢就愛吃頭。”夏花小丫鬟,一臉疑惑的評價著,所以她狐疑的問了句:“二少爺,你說的這個銀票,真的是雞肉味?”
“據說還有其他味道,不過這種事情誰知道呢,我又沒吃過。”
趙彥撫著肚子站起了身,快步的走出了飯廳。
肚子裡有糧的感覺,真好。
“可是……”
小丫鬟還想再追問。
“夏花,再多問就把你送山西黑煤窯。”
趙彥頭也不回的恐嚇道。
恐嚇成功,跟在後頭的小丫鬟,再不敢吭大氣兒。
出了飯廳,趙彥姜心月正和誰在交談著什麼,於是他便快步走了過去。
“兄長,你已經能下床了?!”
走到跟前,豁然發現與姜心月交談的人,居然是自家金大腿兄長後,趙彥頓時就驚喜的問出了這樣一句。
“前兩日就已經能勉強下地走走,今日吃了心月小姐開的新方劑後,感覺比前兩日還要稍微好些。”
趙璞正面回答了趙彥的問題。
“這就好這就好,我聽說武脈受損後,下地越早後遺症就會越小,兄長你以後肯定不會有大礙了!哎,說起來,還是多虧了心月姐,要不是心月姐的話,我現在多半已經帶著負罪感,出門自掛了東南西北枝……”
趙彥一口氣不停,連說這趙璞與姜心月兩人的好話。
“好了好了二郎,沒人想看你別自掛東南西北枝,而且這話你都說好幾十遍,你沒說累姐姐我都已經聽累,換點其他的新鮮點的詞兒可否?”
姜心月被趙彥給逗笑了,看的出來她現在心情還不錯。
“新鮮點的詞兒?有啊!”趙彥深吸一口氣,張嘴就來:“心月姐你醫術無雙妙手仁心,我對心月姐你的敬仰,如滔滔白江水連綿不絕;又有如蓋馬川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真是服了二郎你,也不知道你究竟是跟誰學的,這麼的油腔滑調……就不怕以後見天都有人給你送帕子?”
姜心月做出了個服氣的表情,他順嘴就將送帕子的事情再提起,稍微調笑了下趙彥。
大約是“知道”了趙彥本心的緣故,姜心月對趙彥是真的越發親密,這種程度的調笑之語,以前她可是絕對不會說出口的。
而不明真相的趙璞,就只能做出個驚訝的表情了,因為此時此刻的姜心月,與剛剛與他交談時分明就是——判若兩人。
“不瞞心月姐你說,我現在啊……還真是巴不得那些有婦之夫,排著隊的見天給我送帕子。”
趙彥難得的說了句真心話,因為有有婦之夫給他送帕子,就意味著他可以拒絕了,然後就可以接著拒接的機會與對方一戰。
這種連煤球都不用倒貼,而且還能跟各種屬性少